陈林一直被留在米国当质子,与陈拓宏的小儿子,陈利那个基佬,“感情”日渐升温,继续迷惑陈拓宏那只老狐狸的眼睛。
又为了不让陈拓宏有所怀疑,陈容和母亲的所有计划并没有告诉过陈林。
因此,陈林每年只回来几天时间,又被母亲送走。
这次陈林回来的比较突然,根本没有通知宁瑞夫人就跑了回来。
不过,宁瑞夫人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成熟,是时候收网了。陈林回来她也便没有着急着催他走。
“林儿啊,不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不会怪我们的吧?”宁瑞夫人反问道。
“开始的时候不明白,确实有些不舒服,后来想通了,知道您是怕我演得不像,所以才不让我知道的对吗?”陈林回答道。
“嗯。过几天还得让你去一趟米国。去之前,我们会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的。”宁瑞夫人上前轻轻拥抱陈林,“接下来的战争会很激烈,我们娘仨能不能为你爸爸报仇,能不能夺回失去的一切,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陈林愣住了,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事情的真相,以及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危险系数比他想像的要高得多啊。
“妈,那我是不是该把芹芹送出去?”陈林一想到陈家即将要面对的危险,首先想到的是把舒芹推离危险之外,这便是为了爱她而推开她的表现。
宁瑞夫人锐利的眼神审视着陈林,半响,笑问道:“你不是喜欢她么?为何要把她送走?怕她也遇到危险?”
陈林连连点头。
“她不会有危险的,我看过她的面相和手相,她的运气极好,说不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宁瑞夫人微笑着说。
什么跟什么嘛?一下子扯到面相、手相上去了。能不能不要再相信那种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东西呀?
听着这些不靠谱的话语,陈林绝倒,“妈,您可不能为了陈家的事业而害了芹芹,她不是陈家的亲闺女,不能让她陪着我们经历那些苦难。”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分寸。”宁瑞夫人不置可否地笑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去给我可爱的干女儿拿消除疤痕的药来,给她把脸上的疤痕去除掉,肯定会更加漂亮,嘿嘿!”
陈林看着母亲急匆匆走远的身影,眼眸中现出些许悲哀神情。他在猜测,舒芹被牵扯进陈家的战争来,或许是偶然的,但肯定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知任浩调查舒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的。
被蒙在鼓里的舒芹,此时突然醒来在床上翻个滚儿,差点摔到床下来。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瞪着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分辨不清是梦是幻。
但因之前喝过好几杯梅子酒和红酒,此时膀胱被充盈得像要爆炸了。
“嘶,厕所在哪儿?厕所,厕所……快要忍不住了。”舒芹嘀咕着从床上爬起来,就着壁灯暗淡而柔和的光线,终于看到有一扇门,光着脚丫冲过去打开来。
舒芹看到陈林站在门口,不知是要进去,还是一直站在那儿,眼神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少了高跟鞋的高度,舒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长长的裙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陈林扑去。
“小心!”陈林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你是陈容还是陈林?”舒芹抬起头来,迷离而茫然的眼神,“哎呀,不管是谁了,我尿急,要上厕所,快带我去厕所。”扭捏着双腿,急得不行。
陈林幡然醒悟,顿时被她着急找厕所的样子给逗乐了,赶紧带她回房,打开卫生间的门告诉她,“芹芹,每个房间都有卫生间的。”
二货舒芹此时还在醉酒状态,眯着眼睛看了看这间近三十坪的豪华卫生间,却不肯进去,直往后退,急吼吼地说:“不是吧,这不是餐厅吗?怎么能在餐厅随地大小便呢?快带我去厕所,厕所。”
陈林讶然,赶紧把她拉回来,指着坐便式抽水马桶说:“这儿真是厕所,看清楚了,这是马桶。”
“不是板凳么?马桶怎么没有洞?”舒芹醉得不轻,疑惑着问。
盖子没有打开自然看不到洞了。
陈林无语了,只好亲自为舒大二货服务,走过去把盖子给她打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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