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整夜,陶美娇都没回房,守在了萧清河房里。
隔天天刚亮,院门被叩响。
苏轻月打开院门,见外头站的人是萧熤山,不禁问道,“二哥有事?”
“三弟呢?”萧熤山往院子里瞧,见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石方不见了。
苏轻月说道,“三哥驾着马板车,把石方押去镇上衙门了。”
“这天刚亮,三弟走得这么早。”萧熤山看了下尚灰蒙蒙的天色,“我原本想跟他一块儿把石方押去镇上的,多个人,好有个照应。”
“多谢二哥好意。三哥是跟周福全一块去的。”
萧熤山听罢,脸色就沉了下来,兄弟有事,三弟竟然宁可叫外人一道,也不叫自己。
苏轻月当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是这样,福全正好要去镇上买些东西,才跟三哥一道的。”
“也罢。”萧熤山折回了自家院子里。
李蓉儿见他阴沉的脸色,问道,“萧哥,你不是说要跟川子一道去镇上衙门,怎么……”
“三弟已经先一步跟周福全去了。”
“川子这样,未免太拿你当外人了……”
“别说了!”萧熤山心情也不好。
……
隔壁院落的其中一间房间里,萧清河睁开双眼,天才蒙蒙亮,视线不好,看到炕边坐了个人,那如瀑的长发,身形显然是个女子。
他惊喜地唤了声,“媳妇!”
原本坐在炕边打盹儿的陶美娇听到他的唤声,不止立刻清醒了,一股愤怒夹杂着痛楚盈上她白皙的面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