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萧清河眼帘里闪过一缕失落,“原来是陶大小姐。你不是说再不理我了,来我房里做甚?”
陶美娇怒了,“我守了你一整个晚上,你有没有良心?”
他皱起了眉头,“为何守在这里?”
“哼!”陶美娇冷哼一声,站起身,因一个晚上都没变化什么姿势地坐在炕边,顿时全身无力,整个人倒在了炕上,砸在萧清河身上。
清河生气了,推开她,故意讽道“陶小姐,你身为一个千金小姐,理当知书达礼,爬男人炕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跟李蓉儿那种贱女人有什么不同!”
“你!”陶美娇腾地站起来,满脸痛苦愤恼,“你不要老将我与李蓉儿那种贱货相提并论、谁稀罕爬你的炕!”
她气冲冲地出了房间。
萧清河坐身了身,看到她几乎是哭着出了房间,脸上闪过内疚。
他跟着媳妇学了那么久的医,岂会不知她方才是身子僵麻了才倒在了他的炕上。
他是蓄意冤枉她的。
陶美娇死缠着,他不能将她打走,也便只有将她气走。
他真的不想她再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