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因药效睡得死沉,那药比安-眠-药的效果还重,现在就是打雷都打不醒他的。
如果是萧清河,他坐着轮椅,木制的轮椅在地上滚动,会发出响声。若是外人来了,小杂毛会叫。
小杂毛不叫,说明来的肯定就是家里的这几个人了。
她屏息聆听了下,换息的频率属于男子。
不必猜测,门外的人是二哥。
二哥已经第三次半夜到她门口了。
万籁俱寂的夜里,夜风呼啸,院外不远的树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门外的人起先没什么动静。
少顷,他试着推了一下门。
发现门是从内侧被什么东西抵着,打不开。
萧熤山的眉头皱了一下。他明明记得,门被媳妇踹坏了闩,应该只是虚掩着的,怎么又从里边关上了?
他原想喊她开门。
动了动嘴,还是想着算了。
“二弟,不是我说你,村里人都说你的那方面不行,苏轻月进门这么久,你居然还没跟她圆房……”
“大姐跟你说啊,女人只要被男人弄过了就老实了……指定什么都听你的……”
“苏轻月敢这么跟你对抗,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还不是因为你没弄过她。不就一买来的女人,进门这么多天不碰她,还被村里人说得你没用了。你直接强要了她。看她老实不!”
方才刚到杂物房时,大姐跟他说的话,在他脑海中一再闪过。
他又想起了丁二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