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嗷呜”地发出呜咽讨好的细叫声。
她轻声说道,“小家伙,在那个女人走之前,我到哪,你都跟着,免得她下毒手,或者,她趁我不在时,打你,虐你。你的小狼嘴嘴又不会说话,万一被打了,怎么办?我就是给你报仇,你也已经挨打了。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你有挨打的机会。”
其实,要处理萧爱流这个女人,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再简单不过。
就算是明暴力,也可以打得她剩个一口气扔出去,她是不怕萧爱流的夫家来找麻烦,随便陈家来多少人,她都能打趴对方。
只是,她根本不想管萧家的闲事。
她想看看,‘三个相公’是怎么对萧爱流的。
只是没想到这狠心的女人回来了,还跟她苏轻月不对盘。
更加是有好戏看。
她实际上有点旁观者的态度。
萧家的事就由着萧家的男人处理。
当然,要是真的把她惹恼了,另当别论了。
由于今晚她把次卧房门踹开了,门闩断了,关不上,只能掩着,她便找了根一米多的棍子,从里面把房门撑了起来。
吹灭油灯,她躺在被子里睡觉。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窗台。
陈旧得破了好几处的泛黄窗纸上透进来几许月亮的银辉。
窗外一道阴影走过,门外故意放轻到几不可察的脚步声。
小杂毛竖起了耳朵,两只尖尖的耳朵抖了一下,又搭拉了下去。
苏轻月在炕上睡着,即使没看到小杂毛的反应,她也知道门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