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好好想点办法,不能再让几个弟弟乱花钱了。
七十两花都花了,她只好假意地装着关怀,“三弟要是能好,七十两就七十两吧。”
想着他一条命都未必值那么多钱。
真是白瞎那么多银子。
似想到什么,她又问,“二弟,你刚才说三弟中毒,是怎么回事?”
“四年前发生的事,你今天才问?”萧熤山闭口不谈。
她也不好再多问。
吃完了一碗饭,想又去盛饭,哪知清河没煮她的晚饭,她刚才是趁他们没吃完,硬舀了一碗出来,现在锅里锅巴都没了。
一碗饭吃个半饱也好。
她端着桌上没吃完的青菜,把青菜也全吃下肚。
萧熤山吃完了饭,就出了厨房。
羽川端着药碗,三两口就把药闷了。
药很苦,他是一滴也舍不得浪费,连碗底都舔干净了。
清河收拾起碗筷要洗碗,萧爱流勤快地道,“四弟,你去歇着,姐来吧。有姐在呀,什么都不用你做。”
说着,抢过他手里的碗,主动收桌擦桌。
萧清河清雅的俊颜闪过一丝僵硬,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又把她手里的碗硬抢回来。
萧爱流抓着碗不放,“还是我来……”
与他争抢间,手上一打滑,一个碗“哐啷”摔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