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啊,那是一个叫阿南的才子、风流才子,号流风居士,据说他穷尽毕生最得意的之作,便是填了这一首山歌的词,这首山歌简单易懂、老少皆宜、词中还结合了各种鸟鸣、鸡鸭、动物的叫声,不仅城里的人爱唱,连咱这种山里人也朗朗上口。可惜啊……”
“可惜什么?”苏轻月头疼地揉了揉额际,“作出这种词,还真是作死。”
“萧家媳妇你可真聪明,流风居士可不就是作完这首山歌就死了么。”他一脸的空悲叹,“可惜那么一个才子,就留下旷苦的杰作,供世人传唱……”
“那啥……”张大婶说,“我从没听村里人唱过……”
“你老太婆头发长,见识短。”王瘸子不耻地道,“都说了流风居士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的人了,经了那么多代了,老早朽了,你没听过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了,这首山歌整个村可就光我会了,不信我唱给你们听……呜里哇啦……”
“不用唱了……相信整个村子就您会唱!”苏轻月掏了掏耳朵,还好那叫什么南的流风居士作古了,不然非找出来把他揍死。连坟都最好别给她知道在哪,不然把骨头挖起来鞭尸!
“王叔啊,前些天,您帮我代买了两回空坛子,我真得感谢您呢。”为免耳朵继续受荼毒,苏轻月赶紧地转移话题。
“哪的话,你又是给包车钱,又是给代买费的,还是我赚、我赚……”
“听说您老伴去得早,您一个人拉拔大两个儿子不容易……”
说起拉拔大两个儿子的辛酸史,王瘸子一肚子的话水、涛涛不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