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我唱!”张默生一脸的沮丧,赶忙用衣袖擦了擦汗水,这才开始唱到,“************/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像鸟一样捆绑/绑不住她年华/像繁华正盛开/挡不住她灿烂/少年英姿焕发/怎么想都是她/红尘反复来去/美人孤寂有谁问/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的雪/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没有你爱不会有我/你已不在怎么偷活/一代一代美人像梦/梦醒之后只剩传说……”
一曲《念奴娇》唱的几经跑调,虽然调子经常跑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是,张默生的歌喉真的不错,居然堪堪地给补充一下。
总的来说,着歌唱的那叫一个耳目一新啊!
阿碧、阿朱王语嫣三女,都是眼前一亮,“天下个还真有这等曼妙的曲子?”
“咦?这不是根据那大宋朝的苏东坡苏大学士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改编的吗?这词还真的奇特,拿来的着等曲子来弹奏的呢?”段誉有些疑惑,不由得看向张默生。
“瞎唱的!瞎唱的!”张默生有些不好意思,着可是自己盗版的别人的东西,自己就是在无耻,也改羞耻一回不是?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王语嫣慢慢地吟诵起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来了,“每每读到哪苏大学士的词,总会有些压抑的惆怅,没想到,今儿个听这曲子,虽然也能听出些伤感和无奈,但却让人心情舒畅,真是奇怪嘞!”
“是啊,”阿朱也感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有什么好奇感慨的?”张默生笑了笑说道,“你们要是想听,我可以教你们啊?”
“且!”众女鄙视,“我们都会了!”
“啥?”张默生只想翻白眼,“一遍就会了?”
张默生心中狂汗,自己前世,可是唱了好几十遍,这才有了现在的水平啊!
“……会眸一笑百媚生情/六宫粉黛颜色失去/春寒赐浴华清池洗/始是新承恩泽时期/云鬓花颜金步缓摇/芙蓉帐暖夜夜**/**苦短日阳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起……”
“九重城开烟尘升起/千乘万骑西南行军/六军不发无奈何矣/宛转峨嵋马前离去/君王掩面救不得矣/天长地久有时尽期/此恨绵绵可有绝期。”
你还别说,三个女孩子,还真的就这么给唱了出来了!
张默生无地自容,值得拉着乔峰躲起来喝酒去了!
“喂,段小子,你将来要当君王的,你会不会学人家‘从此君王不早朝’啊?”阿碧的声音,大老远处传来。
张默生无语中。段誉也在无语中。
乔峰神经大条,根本就不管这些鸟事。
时间在胡闹中逝去,楼船在流水中挺进。
两天后,船儿终于开进了太湖,在阿碧他们的指引下,朝着曼陀山庄行去。
楼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
张默生这也就知道了,着不就是书中对曼陀山庄的描绘吗?
楼船继续前进,直向着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却是不见房屋。
众人也不待楼船靠岸,就兀自的成双成对地飞了上岸。当然了,张默生的事情最多,还得飞回去一趟,将那半死不活,软软绵绵的康敏也给提溜上岸。
而等到张默生再次上岸之时,岸边已经围上了不少的人了。不过,张默生放眼望去,却都是丫头婆子,根本没见着一个男人!
感情,张默生有些发笑,着还真成了女儿国了呢?
“小姐!你怎么能带着这些臭男人来我们曼陀山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一脸的冰霜,冲着王语嫣抱怨道。
“吧犯人压下去,好好看管!”张默生抬手一推,轻轻飘飘的九江手中的康敏,推向那说话的老婆子。
那老婆子不虞有他,伸手去接。然而,就在她抓到康敏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他的手指冲入,沿着手指的经脉,一路向上。速度之快,简直可以用声速、光速来形容了!
“噗……”那婆子一口鲜血标出,那干瘪的身子当场就废了起来,足足向后飞出数十米,这才如柳絮一般的落地了。
众人惊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乔峰自讨,以自己的全力一击,当且难以达到这种效果,那就更不要说是强强飘飘的随意一击了!强悍,太强悍了!
“你……你……”那老婆子艰难地爬了起来,抬手指着张默生,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嘴角的鲜血,仍然是不住地往外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