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张默生目光一寒,如同刀子一般地割在那婆子的身上,“我只是在教你,怎么样做一个合格的下人!”
“你……你……我……”那婆子依然怒目而视,态度还是一贯的嚣张,只是,眼神中却多出了几分惧意。
也是,面对张默生这种谈笑间杀人的主,能不胆寒吗?
“张郎,算了!”王语嫣见张默生如此强势,不由得有些心软了,“孙婆婆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不要为难她了,她毕竟是山庄里德主事。而且……”
“而且个屁!”张默生没好气地说道,“一个奴才,居然敢爬到主子的头上,他奶奶的……”张默生越想越气,“要是让你一个狗屁不是的老婆子,爬老子的婆娘头上去,那老子还有什么脸去见人啊!……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子是病猫啊!靠!看来,老子不把你丫的做成人彘,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啊!”
彘者,豕也,即猪。
人彘者,人猪也。这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这是吕后吕雉[zhi]独家发明用来对付戚夫人的一种酷刑。(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事见《史记·吕太后本纪》)大凡读过《史记》,亦或者是本朝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的人,都是了解这些的。
或说,就是没读过书,也听过故事不是?
很多奇闻怪事,历经千年,早就成为家喻户晓的了。而人彘一说也是如此。
现如今着世道,能止住小儿夜啼的,可不单单是那些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也不仅仅是那些衣冠禽兽的官僚。还有就是古来恶妇的吕后!而每每提到吕后,谁都忘不了她发明的人彘刑法,这堪比凌迟还要残忍的刑法!
当那些丫鬟婆子听到人彘两字的时候,都开始腿脚哆嗦了,恐惧,战栗。
看着张默生那吃人的神情,谁都不会怀疑他的话。但是做惯了横行无忌的曼陀山庄的下人,他们已经自大的不能再自大了!而且,还是在自家门槛上,对方人少,自己这边可是人多势众呢!
“小姐!你居然吃里扒外!勾结野汉子……啊!”那个孙婆婆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就嚣张跋扈起来,却怎么也没想到,着祸从口出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不?张默生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孙婆婆都还没来的几反应,她的脑袋就在脖子上进行了一次高难度的七百二十度大旋转!
众人无不骇然。
“侮辱老子的女人,你也算是头一个了,估计也是最后一个,算上来,也堪称空前绝后了,你也死得安息了!”张默生冷冷说道,这才有打出一团火球,直接将那站着直挺挺地倒下去的孙婆婆尸体给火化了。连个毛也没有留下。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众人毛骨悚然。
“是什么人在我的曼陀山庄,闪人放火啊?还有没有王法了?”慵懒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是个女子的,“当我王家的法律是什么?空气啊?”
张默生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丰腴美妇人,扭着火辣辣的身材,在一种婆子丫鬟的环护下,朝着张默生等人所在的码头行来。
看着女人的架势,这阵仗。张默生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是谁了,这不是自家的丈母娘嘛!
“哦!娘……”王语嫣虽然经过一颗神格的改造,也算得上是高手了,但是还是改不掉她那小女生的情态。“他……”
“这里没你的事情!”王夫人其哼哼地瞪了王语嫣一眼,“你私自离家出走,还带个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来家,你的账,我一会跟你算!”说完转头看向张默生跟段誉以及乔峰等人,“姓段的?你还敢回来啊?!看我不剁了你手脚,做花肥!”
“我靠!”张默生只想翻白眼,心道,“老子是在受不了你了!你个女人,不去深闺绣花鸟,跑出来横鼻子竖眼的,干嘛呢?干嘛呢!一副八婆相,真是越看越难受啊!简直一泼妇悍妇嘛。”
“嫣妹?我们豪侠昂走错地方了吧?”张默生转头看向王语嫣,“不如我们走吧。”
“张郎……”王语嫣有些为难,怎么说对面呆着的,可是自己的亲娘啊!这不是叫自己左右为难吗?
“小子?你是何人?!”王夫人听到女儿叫一个外人小白脸叫张郎,不由得心中不爽。
“我?夫人是在跟我说话吗?不是吧?跟我说话,哪能劳驾夫人的大驾呢?随便找个不入流的家伙搁在中间通传一下就行了!”张默生淡淡地瞥了一眼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