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你!!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喝太多了!!竟然和……一个女人?!”好一阵儿,低声埋怨句自己,才见鬼样掀开了明显有着不同体味的厚重被子,被火烧样蜷起两腿猛塞/进了裤子里,浑圆的屁股微微抬起,瞬间又重重落下,将裤子拉倒了腰上一点,扣好。
时间不长,撩了撩有些干硬的头发,女人骗腿下了床。
活动下有些酸涩的双腿,女人又看下自己置身其中的只有十几平见方的小屋,慢慢调转了身子,迎面朝向了窗户那边——
一颗国槐透过窗玻璃,干硬撞击着女人的双眼。
片刻后,强拉着自己两眼,目光下垂,只见一根粗壮的皮管蛇样匍匐在地上,蜿蜒前行,伸进了树下一方小小池塘中。
随着皮管的上下起伏,不时有氤氲热气从池塘中窜起,片刻间模糊了女人的视线。
面色变得有些灰暗,死死盯住了窗外的池塘,半天,女人挪移开有些酸涩的双眼,绕过了国槐,目光向远处延伸下——
一道青砖砌就得高耸围墙,半秒钟后挡住了女人探寻远方的视线。
“呃!”突然周身有些战栗,女人弯腰,双手撑在了床上好一阵儿喘息——
右手哆嗦着伸进了裤兜中。
一阵摸索。
忽然坟包样,僵硬在了裤袋中。
怎么,怎么可能?!丢了啊?!真见鬼了!!半天,看着从裤袋中抽出的空空右手,女人焦躁一句。
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正对了床头、平房的西北墙角的几块地板突然晃动下。又晃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