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凌天琪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爹地,这个人不是什么绑架犯!”
“我知道。”
看到爹地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连原因都没有问,凌天琪以为父亲根本不相信自己,只是在敷衍自己,更加生气,“爹地,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她没有绑架我,是我主动来找她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凌暮帆发现凌天琪正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西装,非常担忧的样子,他才了解到自己刚刚因为一直在想端木雅臻的事情,忽略了儿子的想法,他用力而认真地冲着儿子点点头,“爹地明白,我知道她不是绑架犯!”
“那你就快点儿向警察解释呀!他们要把她抓走呢!千万不能让他们把她带走呀!”凌天琪紧张地喊着。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吵,爹地相信你说的话,她不是绑架犯,你让我想想……”
凌天琪紧张地盯着爹地看着,虽然他一直在生气总是有人**爹地、爹地总是忙着事业顾不上自己,但是在他眼里爹地还是很伟大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肯定能够想出办法来的!
“阿龙,”眼看着警察要将端木雅臻带走,凌暮帆抱着宝宝上前将阿龙拦住了,“我看这件事情是个误会,你最好还是问问清楚!”
阿龙看着凌暮帆,他了解凌暮帆的身份,知道他和司法界不少人都有关系,知道不能惹了他,但是端木雅臻还是一定要抓的,只不过要给凌暮帆个面子,走走过场,“那好吧,这位小姐,你向我们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好不好?”
终于有了让自己说话的机会,端木雅臻感觉很委屈很想哭,但是她知道就算要哭也要等着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再哭,于是强忍着泪水,“我和凌天琪是在广播节目里面认识的,我在义工服务所工作,晚上兼职做少儿节目,当时他打电话给我,那时候我觉得他的心理状况不是很好,我愿意给他做心理辅导,当时我说要把地点约到他的家里,但是他不肯,我只好把我自己的地址告诉他了。”
“然后呢?你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不是,”端木雅臻摇头,整个事情中,她一直都处于被动的状态,可是就算她把这些事情告诉给别人,又有谁愿意相信呢!“是他主动来找我的。刚开始的那天晚上我就打算送他回家,可是他说自己告诉家里人是在幼稚园小朋友的家里住,而且当时天色确实晚了,他又不肯走,所以我才同意让他住下来的。后来几次,我要送他回家,他说他爹地出差在外地,自己不想和佣人们一起生活,要求我让我暂时收留他,我实在是拗不过他,所以才同意了。”
阿龙讽刺地冷笑着,“这位小姐,难道你自己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漏洞百出么?你作为一个大人,突然有一个孩子坚持要住在你这里,难道你不应该问一下对方的家庭住址送他回家,或者是至少和他的家里人联系一下么?”
端木雅臻百口莫辩——随便是谁,在和凌天琪交流接触过之前,都会小看这个孩子,比如说阿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但是事实确实如此,而且如果我真的是绑架犯的话,这么多天我为什么还敢带着他一起上街,一起上班,为什么不去给他家里人打电话索要赎金?为什么不伤害他?我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说完,端木雅臻委屈的眼圈里面……滴溜溜的红得就要落泪,最大的委屈也就这样吧。
……
“你这样的绑架犯我见的多了,”阿龙一副轻视的表情,“你只不过是觉得时机还未到而已吧。”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端木雅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了,毕竟这件事情确实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这个警察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反正自己没有做错事,自然理直气壮起来了,“如果是我做了我肯定就会承认的,如果没有,我也没办法屈打成招。”
就在阿龙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住在隔壁热衷八卦的罗师奶探头探脑挤了进来,看到端木雅臻被扭成一团,“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
罗师奶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可以说得上“相当狰狞”。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肌肉甚至能看到在抽搐。街坊四邻出现这样的景象在她的印象中倒好像还真的没有出现过。
而,同样的,端木雅臻顿时心里万念俱灰。
自己这么出丑被人看到了。端木雅臻如果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那还好,问题是,她不是。她很看重自己的名誉。
说起来。端木雅臻平日里和罗师奶关系算是不错,虽然很少交流,但是大家也和和气气的,她没奢望罗师奶能救自己,不过就是觉得一腔的苦水无处发泄,她冷笑着看着阿龙,“这个人说我是绑架犯。”
罗师奶愣了,她看看端木雅臻,又看了看宝宝凌天琪,连忙摇头,“不可能!说实话,我还以为是她的小孩呢,两个人天天一起吃一起睡,端木小姐每天还带着小孩子一起出去买菜上班,怎么可能是绑架犯呢,见过这样的绑架犯么?再说了,端木小姐在我们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人,不可能做出你们说的那种事情来的!我相信她,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不仅是罗师奶,周围那些从刚刚就非常疑惑,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的邻居们,他们在这个时候也都纷纷站了出来,维护端木雅臻。
“就是说嘛,在义工服务站工作的人,怎么可能绑架小孩子?说也不信呢!”
“是啊,端木小姐对这个小孩子很好的呢,两个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打死我们也不相信这个孩子是绑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