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间,将那手臂上的鲨鱼刺青暴露出来,东方胤目光如针,笑了,,语气阴柔而暗哑,“七弟,你果然没死。”
这句话,饱含了太多了深意,子染甚至能从东方胤的话中,听出一股欲~望的意味来。
他脸色难看,竟有些狼狈和难堪,仿若一个埋葬在心里的耻辱,就那么被猝不及防的揭开了。
觅儿见东方胤扯着子染,一掌朝东方胤击去,“滚开——”
张坚上前,接住了觅儿那一掌,随后反击回去,此刻人潮越来越乱,觅儿深知子染伤势不轻,缠斗下去子染也会撑不住,觅儿无法在这里施展上善若水,只好另辟蹊径。
他眸子突然的变了颜色,如同被被这满江鲜血染红了,浸透着深沉的血光,在张坚和东方胤身上扫过,后者像被蛊惑般地后退,他们一退,靠近的禁卫军便跟着退。
觅儿带着这双血光之灾的眸子,盯着每一个企图靠近的人,那些人像被施了定魂术,纷纷退开,让出了一条小道来。
觅儿便拉着子染,快速离开。
远离了那一处喧嚣,子染重重的将觅儿拉了回来,沉着脸问他:“你方才用的,是什么功夫?”
觅儿有些心虚,故作强硬地盯了子染一眼,“能救命就成了,你管什么功夫。”
子染声音提高,又沉又冷,“我在问你话。”
觅儿被子染一吼,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眼珠子流的那叫一个利索,“你凶什么啊……你怎么不死了算了,你回来做什么……”
“我要是有事,往后谁来含着你这块天鹅肉?”,子染心里一软,将觅儿揽在怀里,“替我担心了?”
“滚开,谁提你担心了。”
“好了好,是我不该凶你。”,子染轻声哄着,“我只是担心你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反噬了元气。”
觅儿心里暗暗一沉,半晌才面无表情地对子染道:“我就练了旁门左道的功夫怎么了?你要是见不得,滚就是了。”
子染心下虽然疑惑,但却好言道:“我知你只是练了些摄魂术而已,别气了,这里非久留之地,我们走吧。”
想到方才东方胤看自己的眼神儿,子染从心底里冒起了一股寒气和恶心。
……
项钰训了机会,趁着张坚被引开,冷笑地举剑,一步一步靠近东方胤。
突有一人挡在项钰身前,“城主,切勿冲动行事。”
项钰惊讶地看着那人,“明云?你没死?”
作为沈惊尘的亲随,明云竟然会逃过一劫?
“城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明云朝四周看了一眼,谨慎道,项钰推开明云,道:“有什么,也等我杀了这狗皇帝再说。”
“爵爷让明云来,就是为了阻止项城主冲动坏事。”,明云拉着项钰往后退,“项城主今日一旦动手了,孤掌城就是古月首要讨伐的目标,难道项城主想要孤掌城为你的一己冲动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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