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于天并不曾在郊区的别墅逗留,任蔚然翌日醒来时候,便听女佣阿玲说老爷子已经离开,只留了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着的都是些简单问候语,还有承诺若滕御欺负她,一定要告诉他,他必然会为她讨回公道之类的。
任蔚然只给他打了个电话道谢,交谈时候得知滕御这几天因为公司有要务处理所以率先回了东城市区。事发突然,他们都走得匆忙,她又受了伤,便留了她径自在郊区先把身子休养好再接她回去。
滕御不在倒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过得担惊受怕的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她基本上都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叨扰或者他留下的那些药有点效果,她的身子恢复得倒不错。
这日,周烈却出现在别墅里,说是少爷吩咐接她回城区参加某个商业合作伙伴的珠婚晚宴。
珠婚,是结婚三十周年的夫妇举办的盛宴。
乍听那个消息时候她心里不免一悸。
三十年,一万多个日子呢,他们夫妻是怎么维持下来的?
一定是非常相爱的吧。
倘若如同她与滕御这般的夫妻,大抵无论是谁,维持三天都会觉得痛苦——
可算算日子,他们结婚也将近一个月了呢,不知不觉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