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滕御是真的那样做了。
他放下提在手中的医药箱,弯身把她抱回床上,转身到浴室端了一盆温水出来,为她擦拭了伤痕累累的身子。
任蔚然疼得咧嘴,却始终没有叫唤出声。
滕御淡薄地扫她一眼,为她清理完那残败的身子后沉默着为她上药。
这令任蔚然觉得有些意外,毕竟他的动作太过干脆利落,倒有点不太像他的作风。
明明,他理应是一个被人侍候惯了的男人,怎么这个时候竟然懂得这些处理伤口的事儿了?
对这个的男人疑惑很多,她虽然并不曾发一言,可心里却盛满了满满的好奇。
“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身子擦擦就好了。”用纱布把她那红肿的脚踝包裹住以后,滕御幽幽地开口:“记得每天叫人帮你上药。”
“我知道了。”任蔚然有些木纳地应答。
滕御却把纱布往着医药箱猛地丢了过去,吓得任蔚然身子瞬时紧绷起来。
她咽着喉咙,身子往后退缩几分。
“不知所谓!”滕御掀起被单往着她的身子上覆去,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你有兴趣?”
“不。”他不过只是想折腾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