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已经请了教廷最好的医生赶过来,正在路上。
但是看现在的情形,似乎那个医生,没什么作用了。
他掀开一层一层纱布,只见原本狰狞的两个血洞伤口,已经奇迹般的愈合,除了皮肤上还残留着血痕之外,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
容先生小心地用脱脂棉球,沾了纯净水来,一点点擦拭去那些血痕。
片刻后,一双完好如初的玉腕,呈现在他面前。
如果说,刚才看到她的手能动,听到她说没事,他是欢喜;现在亲眼见到伤口消失不见,恢复如初,他简直是狂喜!!!
她的手,没有废掉……
她还能做她喜欢的事情……
真好!太好了!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开怀的事情了!!!
容先生忍不住低头,吻|上那如婴儿皮肤一般细腻洁白的手腕。
“好痒……”贝可寒忍不住缩了缩手。这人属狗的嘛?啃完那里,又啃这里……
“别闹!我在检查伤口……”容先生惩罚性地固定住她的手肘,但怕她痛,没有在手腕上用力,而是非常轻柔地,吻遍了她的整双手。
“你的理由能再烂一些吗……”贝可寒郁闷地嘀咕。
“唔,我也觉得其实不需要理由。”容先生吻了一遍,觉得味道实在很妙,忍不住又吻了一遍。
还要什么理由?内心的本能驱使着,他做决定。
关于她的决定,他一向如此。
涉及到她,凡是违反本能的偏差行为,事后他一定会后悔。
贝可寒抗议:“真的好痒啊喂!而且,里面还没有完全好呢,角度不对的乱动,还是有点点痛的……不要啦!”似乎筋脉正在快速愈合,却没有完全愈合完毕。
容先生停滞了一下。
“真的很痛吗?”他小心地询问,担心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