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噙着笑意:“是么?哪一棵拔错了?不如你——手把手的——教我,嗯???”语气是一贯的妖孽。
一边说,他的那只有力的大掌,一边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那只玉雪可爱的小手腕。
手腕上还缠着纱布,他的力气,放得足够温柔。
贝可寒手上一热,脸也跟着热起来:尼玛,妖孽果然是妖孽,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本来想调戏他,结果反被调戏……作孽哦……
贝可寒清了清嗓子:“请不要动病人的伤口,太不人道了……”
容先生轻笑一声,恋恋不舍地在那光滑的小手上摩挲了片刻,才松开大掌,却又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和他,贴的更紧、更近。
“我不动你的伤口,动没有伤口的地方,总可以了吧,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苦涩撩|拨着她的耳根。
贝可寒脸上晕起一片粉红,像最美的桃花一般。
忽然,一阵刺激的电流,从她的耳根,直接蹿到到心尖上,贝可寒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定住了。
容先生含住她那饱满的小耳垂,轻轻啃噬着,舌尖打着弯儿地在耳根舔咬。
贝可寒的脑海轰然失去了思维。
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变成了一汪水,不由控制地软下来。
软醉的感觉,持续了很久,才听到魅|惑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动这里的话,还喜欢么?”
贝可寒大羞大窘,从沉醉中醒来,恼羞成怒:“喂,你欺负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