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妈不是个善茬儿,浓墨你知道的,我家初青很难独自对付她。”我担心地说。
浓墨飘飘然地说:“阿璇,年初青她妈妈也是个有实力的干将……”
我思索着浓墨这话的疑似,他是要年初青的妈妈出面吗?“她和年爸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吗?”年爸那个渣男,不来往也好,省的添不痛快,可少不了有个女儿作为牵绊。
“她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件事我去找她谈。”浓墨主动揽了活计,我有点讶异,他嘴皮子没问题我知道,但什么时候当起媒婆了?
蛇卫退下了,我又将今天白天悟出来的计策告诉了浓墨。直嚷嚷着去抢几个道观的道士回来,浓墨扭头笑话我,我怒道:“他们可以叫道士帮忙,我们为什么不能?那些阴魂,我看有道士帮忙会利索很多,不需要我们自己辛苦。”
浓墨捏着我红肿的鼻子说,躲闪不及的道士比比皆是,我们这场恶战很多知名道士都知道后果,不会淌浑水,那些不知名的,没有能耐的,要了也没用。”他这是将自己狠狠夸了一番呢,人中龙凤也比不上浓墨的自大,我白了他一眼。
浓墨知道我鄙视他,调笑着说:“最厉害的道士都被你拐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些道士一个个无趣极了,也没什么本事,哪有我宝贵?”
我是真的要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情况恶化了,所以听了浓墨不知廉耻的自吹自擂之后,肚子就开始抽着疼,直想着要吐,我只当是浓墨的话太恶心了,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怎么了?”浓墨盯着我的面色瞧了瞧,觉察到不对劲。
“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立刻收起了有些拧着的表情,喜笑颜开道,着实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让浓墨担心。
药水我还是照泡,一圆月我就去修炼,只希望情况能好转。
杳无音信的人本来有一个,钱学宁和她妈。她妈被我们救回来之后,杳无音信的人,就变成两个了……
我想,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莫过于我和假太阴之间的距离了。我知晓她在蛇族,找不见,听不着,见不到。现在,变成了两个。
我抱着被子想着,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底线了,先知大叔应该也知晓,但是他没有告诉我,一看就是应了浓墨的意思。
浓墨的手从后面搭了过来,我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抬脚就去踹他,不妨被浓墨夹住了腿,动弹不得。
“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我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我的第n次提问,希望他不要拒绝地太干脆,哪怕给我点提示,我也死的甘心啊。
“唔。”浓墨的呼吸就在我的耳后,我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告诉自己,要把持住。
“钱学宁不会被你暗杀了吧。”我问。其实我想问,钱学宁呢?你把钱学宁弄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阿璇。”浓墨懒洋洋地喊道。
“唔。”我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身上好香。”
“……”
“你不是吵吵着要在床上吗?”
“……”
“就依你好了。”
“……”为什么是这么任命的语气?这是我提出来的吗?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