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一落大力一把掀翻了柳一亭,动作极快地覆上她,脸上阴邪的笑意在这刻最是浓郁,接着,只几下,就扯开了她的衣领。
他瞅着那小衣下平坦如飞机场机的x部又发出两声阴笑,就咚地一声四肢舒展倒在了地毯上,静等着已经如条蛇一般扭。动的柳一亭爬上来。
柳一亭蜿蜒覆上,从头吻到了下面,纤纤玉手将他的袍裾一撂,低头下去,手指便就抚向那亦是支起小帐。蓬的地方……
殿内春意盎然,而门外垂首站着小安子与张圆。
他们俩人相视一眼,知趣地慢慢离开了些殿门。
突凌飞从环形小道闪出,张圆便伸手拦去,“皇上与柳宫主正在殿内商议国事,凌统领还是稍等。”
凌飞一脸的焦急,好似知道两人独处商议国事是什么意思,可要禀报的事太重要。
他苦着脸哀求地向张圆拱手,“张公公!本统领有急事。”
张圆干咳几声,有意地瞟了眼身后紧闭的殿门,门缝里已经传出嘤咛声和粗气声,可以想象已是什么情形,“凌统领若不怕圣上发怒,尽管上前叩门。”
凌飞岂能听不见,几次欲上前,结果都没敢,最后,只得再一次向张圆拱手,“张公公!刚得到消息,太后在寒山寺失踪了,这事不能耽搁,还烦请公公通报一声。”
“太后失踪了?”张圆当即一愣,焦头烂额地在殿门前走了几个来回,无可奈何地上前,举手轻轻地叩响了殿门,小声又小声地道:“皇上!”
话音刚落,殿门震动,接着,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响,尔后。就是震天怒吼,“滚!”
张圆的脖子往前伸了伸,低声叨叨,“凌统领都听到了。皇上这时候不容人打扰。”
“那……那怎么办?”凌飞一拳锤在廊柱上,苦恼不已。
“还得怎么办,赶紧派人赶了去,撒开网的寻找!”张圆又叨叨开来。
“看本统领都急昏了!”凌飞转身就跑,却及时驻足向张圆道:“一会儿皇上完事,还请公公向皇上禀报一声。”
张圆向他拱了拱手,“统领放心!待得没有声音,老奴这就禀报。”
凌飞刚走,张圆又大着胆子上前叩门,这一次。没有了怒吼,很快传出夏侯一落的问话。
张圆便如实说了。
几秒钟后,衣衫不整的夏侯一落与柳一亭飞袭而出,没说一句话,相继消失在花园里。
张圆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扭头向小安子看去,“你追得上吗?”
小安子微微张着嘴,闻言,茫茫然地摇了摇头。
。。。。
皇宫门前,一大队骑着马的侍卫在凌飞的带领下急速朝宫外奔去,可皇宫大门还没关上,就有三个侍卫回转。
“怎么又回来了?”守门的侍卫不耐烦地低声埋怨着。见那高人一等的侍卫金牌不敢怠慢,没问什么,就放了进来。
易了容的暮倾云暗自浅浅一笑,与骑马在前的夏侯子曦相继下了马,把马交给肖义,示意找处隐蔽的地方等着。
柳一亭在岸边一阵偷偷观察。暮倾云没发现,其它人也没发现,却瞒不过夏侯子曦。
见柳一亭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就将计就计,也静观着柳一亭。她一离开,他当即想出主意,决定冒险进宫,做平生不敢做的一件事。
柳一亭前脚到京城,他们后脚也跟到,而且在赌坊得知太后已经到寒山寺进香两日了,这无形地给他们创造了条件,于是,就有了太后被劫持与他们冒充侍卫进宫一事。
他们俩一边镇定自若地前行,一边屏住呼吸,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确定无人,在大步流星步入无人的环形小道时,展开轻功向静香阁方向飞袭而去。
夜幕下的静香阁十分寂静,火烛已灭,唯有太妃卧房内亮着两点烛光。
暮倾云心里一阵欣喜,看来,太妃已经回到这里。
她轻车熟路地轻轻推开屋门,率先进。入。
一切如旧,摆着先皇灵牌的桌上两支火烛燃着,一时突一下跳跃,如两位妖娆的红衣女子在跳舞。
她正想唤醒太妃,不想,夏侯子曦却及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他接着没给她说什么,就伸手点了太妃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