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宇浩然见他耍赖,大感头痛,突然想起现在可不是说说笑笑的时候,那几个法士可不是普通人,现在看着是没气了,说不准过一会儿又还过魂来了,或是来几个帮手,岂不糟糕了?他想到做到,不再和胖子拌嘴,扭头就走。
哪想一扭头,看见胖子就站在面前,慌忙回头,却又撞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之上,北宇浩然这次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胖子,也不说话,举起椅子腿就是一下,谁知却敲了个空,北宇浩然趁势向外逃去。谁知只跑出两步,又被拦下,北宇浩然暗道,你这死胖子想拦我,还真是找对人了,且看你如何拦得下?心中一念,脚下生辉,‘吱溜’一下,人已到了远处,只见四周白茫茫一片,急忙催行,转了半天,哪想还在屋内,既不见墙,也不见门,脚步稍滞,那胖子却追赶上来,口中还直叫道:“好东西,好东西,跑得这么快,玄玄之体果真是好东西。”
北宇浩然心中隐隐感觉不妙,他大喝一声道:“死胖子,快告诉我,这是哪里?”
胖子一愣,说道:“你先把刚才念的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北宇浩然道:“好,只要你告诉我这是哪里,我包教包会,否则没有小**。”
胖子喜道:“这个誓发得让我相信,告诉你吧,这就是你昨天进来的地方,用你们的话说,就是霍洛金城死牢第二十七号、、、、、、”北宇浩然脑袋一懵,胖子后面唠叨的话一句都听不见了,搞了半天,自己原来还在牢房之中,真似一场梦幻,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来原地。
北宇浩然看了看四周,突然道:“不好!”胖子说道:“有什么不好,我看挺好,都死光了,你不知道,这些家伙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害得我都不敢出来,闷在地下好久了。”北宇浩然虽然早知胖子躲在地下,但还是有些诧异的道:“你住在地下?”胖子点了点头道:“嗯,但偶尔我也想上来透透气嘛,可有这帮家伙守在这里,我哪敢上来。”北宇浩然奇道:“听你这么说,他们好象在守你一样?”胖子摇摇头道:“这我倒不知道,只感觉这几人法力深厚,特别是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绝非我所能敌,所以不敢轻易现身招惹他们。”
北宇浩然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胖子大咧咧的说道:“我看你也是个有**的男子汉,就告诉你吧,可别吓着了。”北宇浩然啐道:“少吹牛皮,说老实话!”胖子眨眨眼,神神秘秘的道:“我不是人、、、、、”北宇浩然把手一挥道:“少来,你不是人,难不成是神?我可没见过怕人的神仙。”
胖子急道:“听我说完嘛,你们一般叫我太岁,对,就是太岁头上不能动土的太岁,我就是太岁,大名花花太岁是也。这帮可恶的家伙,胆敢在我太岁爷头上动土,虽然他们法力高强强,我不是对手,但老天开眼,让这帮家伙全都死翘翘了,哈哈哈,真是大快我心,否则传出去,我堂堂太岁爷竟被几个人欺负了,让我可怎么混得下去。”
北宇浩然越听越惊,但依情形来看,这家伙说的不会假,太岁,传说中的东东,竟然真的存在,却不知它到底有多厉害?听它先前的言语,似乎对玄玄之体也大感兴趣,可要提防一手才好。“你还不快走,小心一会来人捉你。”
胖子哈哈大笑道:“臭小子,少来唬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动本太岁爷的。”北宇浩然看了看四周,脑中一闪,大叫道:“太岁快跑!”胖子仍是大笑不已,只当北宇浩然在吓它。
北宇浩然急道:“死胖子,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胖子笑道:“我花花太岁可不是被吓大的啊!”北宇浩然道:“傻胖子,你想想看,若他们真的死了,这里的幻术就应该解除,怎么还是眼下这种情况、、、、、”话没说完,胖子大叫道:“不好!”身子一矮,但又怎么能再回得进地下,花花太岁只觉地面坚硬如铁,一丝空隙都没有,情知不妙,身体一动,快若轻烟,瞬息之间,在屋内转了几圈,但却再找不到回到地下的途径,只听‘哈哈哈’一阵大笑,有男有女,两人心慌慌的往四下里一看,只见疯老头,娘娘腔,十三娘,女伴,四人稳稳守住四角,把两人围在正中。
北宇浩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不,是死,死了吗?”十三娘娇笑道:“小郎君,你不知道我们会法术啊,死而可以复生啊。”疯老头也笑道:“小子,这次多亏有你,我们才想出这个办法让它上当。”北宇浩然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不疯,他也不娘们儿,我也不是玄玄之体,但它却是花花太岁,是个这意思吗?”
疯老头叹道:“小子天姿聪明,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娘娘腔笑道:“天底下聪明人多了去,也不差他一人,大哥还没悟透啊,智愚本无差别,都难逃人世间的爱恨情仇,愚笨者困于力,聪明者困于智,又有什么聪明愚笨之分,都只是梦中痴人而已。”北宇浩然闻言颇惊,他看了看娘娘腔,喃喃道:“聪明愚笨,不过是梦中痴人、、、”
花花太岁也是颇惊,围着北宇浩然转了几圈,自语道:“不会啦,他若不是玄玄之体,又怎受得了我的岁寒之冰?”娘娘腔道:“太岁精,你可真是笨到家了,你道我们先前请他喝酒也是做过场么,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金光汤,专门克制你的岁寒之冰,否则怎会让你上当。”花花太岁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们是处心积虑要谋取于我。”娘娘腔道:“千年太岁万年精,为了你,我们可是下足了工夫,光是寻你这个老巢就花了三年时间、、、、、、”疯老头打断道:“不要废话了,我们快快将它拿住,时间已经不多了。”
花花太岁一听要拿它,虽明知不敌,但也不甘束手就擒,它本是土中之物,自然用的是土地法,只见它大喝一声:“本土令,法箭!”可连催数遍,手诀换了数次,却没半点动静,原来这方寸之地早已被疯老头一行暗中施法,隔绝了太岁与土地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