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以大肆宣扬蒙古、西域之祸,让康善真殚精竭虑,激发爱国之心,转移视线,二,康善真不是爱名吗?那就要大肆宣扬康善真的军功,宣扬康善真的‘真善美’,让他迷醉在美名之中,用糖衣彻底稳住他。”
“好!这主意好,我喜欢!”燕荆拍手道:“那第三点,后继无人是什么意思?”
“第一点、第二点只是治标,第三点才是治本啊。”
石越须臾道:“假如康善真有勇气放下权势,那他所属的势力谁来接任?他的麾下、部众能否得到提拔,得到保护?能否确定他麾下那些满手血腥的将臣不被肃清、整治?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影响了康善真的决断。”
燕荆道:“这个有些大臣作恶多端,一旦康善真下野,那些受冤屈的正义之臣必然会翻案,整治不法之臣,倒那个地步,朕也不好维护的过于明显啊,否则,朕就不是明君了,哎,难办。”
石越笑着摇摇头,“也不见得难办,你先把第一点、第二点做好,至于第三点嘛,说不定还真有转机,康善真最在乎的那个人,我是知道的,或者,康善真只要那个人过得好,他就可以放下一切包袱了。”
“啊?还有这么一个人?”燕荆立刻升起了八卦的心思,“师傅,这个人是谁呀?”
三毛也忽闪着小眼睛,笑道:“难不成他还有情人隐藏在宫里?”
石越徐徐道:“这个人就是南霸天。”
燕荆扑哧一笑,“师傅言过其实了,不过是个干儿子,还是利益所趋结成的,算不上什么大事情。”
“谁说的?”
石越反问道“假如我告诉你,南霸天这个恶人,就是康善真与太后所生的儿子,你还会这样想吗?”
“啊?不……不会吧?”
燕荆与三毛大眼瞪小眼,俱都一脸的惊诧:这个消息能把人雷得外焦里嫩。
“师傅,你没骗我?”
燕荆憋了好久,才喘过来一口气,“南霸天无论是外形、还是脑子,都与康善真、太后迥然不同呀。”
“这种事情怎么会开玩笑?”
石越笑了笑道:“谁说儿子就一定要像老子?老子英雄儿混蛋的例子,那还少了吗?再说,南霸天那纨绔狭窄的心xing,与太后有什么两样?只是,他长的是真有点对不起太后和康善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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