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顺利的向几个军营推销试用了秘法刀疮药,朱平安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自家大人心情好了不少,一个亲兵终于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大着胆子向朱平安提出了疑问,“大人,小的有些不明白,咱们不是准备卖秘法刀疮药的吗,为什么要上赶着白送给其他军营,还免费给他们重伤患使用,那我们的药还卖给谁啊?”
他的话音落后,另一个亲兵也满是疑问不解的附和道,“就是啊大人,秘法刀创药都是我们花银子向五溪蛮苗买的,干嘛又是白送又是白用?还有,明明是我们好心帮他们,给他们送药,救他们营里的重伤患,反倒像是我们有求于他们一样......”
其实,就是刘牧,也有些不解,只是他没有开口问而已。他知道公子此行必有深意,但是公子的深意是什么,他一时间也没有想不明白了。
听了他们的疑问,朱平安不由微微笑了笑,轻声解释道:“呵呵,这叫广告。广告者,广而告之也。这是必要的投入,也是高回报的投入。”
看到他们更加茫然的表情,朱平安微笑着用言简意赅的语言对他们解释道,“这么说吧。酒香也怕巷子深,再好的酒,如果藏在深巷之中,酒香传不出去巷子,也就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人前来买酒。可若是把酒香传出了深巷,让更多的人闻到酒香味,那自然就会吸引来众多的酒客,那买酒的人自然也就络绎不绝。我们给他们送药,免费给他们重伤患用药,就是把酒香传出巷子,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手里的秘法刀创药的神奇疗效。”
大人说的好像好有道理,但是我们好像还是有些不明白,怎么白送给他们药、免费给他们用药就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药好呢,这跟我们卖秘法刀创药又有什么关系呢......亲兵依然茫然,眼睛里满是问号。
看着他们依旧茫然的脸庞,朱平安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待过几日,他们营中的重伤患身体好了,伤势减轻了,那他们就成了我们的活广告,他们现身说法,就是对我们我们秘法刀创药神奇疗效的最好宣传,一包药相当于多了半条命,知道的人自然愿意竞相购买,他们之后每一天都在无形中宣传我们秘药的神奇疗效,每一天都会吸引众人前来洽谈购买我们手中的秘法刀疮药。久而久之,前来买药的人就会趋之若鹜。那我们的秘药以后也就不愁销路了,坐在营地里数钱他不香吗?!”
“嘿嘿,香,香,嘿嘿嘿......”
“原来我们给他们送药,还有这么多的说道啊,大人不愧是大人。”
亲兵们禁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们这下总算明白自家大人为什么又是给人免费用药,又是给人白送药了,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这就是广告。
第二日,天色放晴,气温暖和了不少,是一个养伤的好日子。
浙军受伤的人都外敷了秘法刀疮药,伤重一些的还都同时内服了秘法刀疮药,经过一天的休养,营地里的伤患身体都好了很多。便是重伤患者,伤势也都好转了很多。即便是垂死昏迷不醒的,不仅保住了性命,还清醒了过来,鸡汤小米粥都喝了一大碗,要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了,依着他的话,能秃噜三碗不止。
刘大刀、刘大锤等人身体壮如牛,恢复的更是比常人快,经过一夜的修养,已经可以下地遛弯了,若不是脸色稍微苍白些,几乎看不出受伤了。
到了下午,昨天给浙军伤患看病的刘大夫依约过来复诊了。
这一次,不仅他来了,他还带了两个五十来岁的大夫一块过来。这两人正是李大夫和王大夫,他们两人是应天城治疗刀剑外伤的名医,在应天城颇有名气。可以这么说,再治疗刀剑外伤方面,他们是专家。
“李大夫、王大夫,昨天你们去振武营问诊,辛苦一天了,今天还要再辛苦你们跟我走一趟。回头,我请你们喝酒,好好拜谢你们。”刘大夫抱拳向同行的李大夫和王大夫开口道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