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里是热带,气温之高是亚热带的人们无法想象的,真不知道当年的那些家伙们到底怎么长途跋涉到这里来的,不过星际时代的犯罪分子哪个是善茬呢。
学员们开始随着前面的长官们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一色赤裸的健壮的身材,只是白皙了点,刘强吩咐他手下的女人们出来,给这些年轻人抹上黑灰,戴上项链,骨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被女人摸的魂飞魄散的岳鹏捂住裤裆问道:“长官,我们来干嘛?”
“带你们犯罪。”霍成功道,这个时候刘强问道:“今天的主意你是出的?”
霍成功一笑:“是啊。”
也不瞒着刘强,他就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而那些正在忙碌的少年们面红耳赤的女人们,听说这些就是最近很火的雷霆机师时,都尖叫了起来,刘强勃然大怒:“闭嘴,谁再他妈的鬼叫老子把你们丢到夜棚去。”
“什么是夜棚?”田伯光好奇的问道。
“就是底层的废物们发泄的地方,菜场啦,一根烟一次。”霍成功随意的道,随即他就神色自如的推开了身边的那个女人。
杂鱼部下们崇拜的眼冒金星,武安军注意到了,刚刚士官长推那个女人时,还很随意的在对方胸口捏了一把,那种恶棍才有的邪恶风搔绝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出来的!
但十五分钟后,在刘强带领下,走过了几条巷和棚区的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这种激动,因为刘强带他们走过的,是这里最脏最乱的地区,周边的棚子内,一些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在那里呼喊着,以换取一些饮水,有些和他们岁数差不多大,但瘦弱无比的孩子们则在远方看着。
他们眼中有着对刘强的畏惧,和对这群陌生少年的羡慕,以及警惕。
那些动物一样的眼神让戴安澜沉默了,就是田伯光也觉得这些简直不可思议,可刘强告诉他们:“这些是本来存在的,你们那些地方来的人,只不过是在我们的默许下,在一定的区域里放肆而已,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这种地方。”
正说话,前方轰的一声,是刘强的一个手下对着一个男人开了枪,直接将那个家伙的脑袋轰掉了,然后他上去搜身,武安军激动的说:“他,他这是干什么?”
“他欠我钱。”刘强平静的道,又说道:“不过他还不起了。”
“那,那就直接杀人吗?”蒋子恒也激动了。
霍成功喝斥了他们,可这群年轻人眼中还有着愤怒,霍成功无奈的道:“这是黑暗秩序,欠债还钱或者命,一次纵容就会让刘长官的威信破产,从而导致骨牌效应,他不杀人,就被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编剧们写就的黑帮题材电影,便是诚仁频道的也没有这么赤裸裸,不然绝无可能被播放,你们看到的或了解的罪恶之城自由的基础,就是眼前的一切。”
“是这样的。”刘强叹了口气,他看着田伯光又看向霍成功:“只有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我这些年杀了很多人,也受了很多伤,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我很清楚,那些人。”
他指着远方那些被他一个动作就吓跑的年轻人,他道:“这样下去,我必定会死于他们其中一个的手上。”
前方又是一声枪响,转过拐角能看到,负责清场的刘强的兄弟,刚刚击毙了一个缠着他的,染了姓病骨瘦如柴的女人,他一脚将这具尸体踢开,对着霍成功一笑:“这娘们已经欠了五次治疗药剂了,今天到期。”
“长官,我们,我们回去吧。”蒋子恒低声道。
这太恶心了,这里的一切,这空气中的腐朽气味,以及这种杀人如麻的方式,居然连药剂也是要命的理由,这里没有福利,没有法律,只有杀戮,这算什么…可刘强道:“不急,还有一会儿就到我的家了。”
说着他对霍成功,也是对他身后的163道:“你们会羡慕吗,我最少十几个女人。”
刘强根本就无视后面那些年轻人面部的厌恶,他自嘲的笑着,心中充满了对自己表弟,还有这些年轻人的羡慕,以及对过去的追悔,谁他妈的想活在这种地方呢?
边走,他递给了霍成功一把枪:“有一个人很该死,半年前的凤凰城灭门案知道吗?”
“知道。”霍成功边说边熟练的将子弹上膛。
半年前凤凰城一家商户,被一个恶徒灭了满门,现场惨不忍睹,理由仅为一包烟,监控记录下了一切并发出警告,但当时的警队的缓慢反应,导致了该犯逃离,没想到在这儿。
“如果没有好的制度。”霍成功看着刘强:“你用更大的暴力惩罚恶人,于是得到了正义,但当你为恶时,谁来制裁你呢?没有人。”
“动物世界总是这样的。”田伯光道。
走过前方,两名刘强的部下将一个家伙压的跪在那里,当他们看到是霍成功持枪时,眼神有些意外,而那个人满眼惊恐,嘴却被三包烟塞的慢慢的。
霍成功走过去,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扣动了扳机,弹壳落地的一刻他一脚踹去,将那个家伙踹飞了出去,随即将溅落自己脸上的血迹抹去后,霍成功看着他的部下们:“你们是愿意看到现在的我,还是愿意看到阅兵时候的我?”
“长官,不要杀了…”一群杂鱼哀求道。
远方传来的哄笑声,是那群年轻人吧,霍成功回头一枪,子弹呼啸着从他们头顶飞过,刘强也大笑起来,掏出枪对着那边一阵乱轰,他觉得霍成功这小家伙确实酷,妈的,刚刚杀人的动作太老道了。
枪声轰,轰,轰,远处鸡飞狗跳,转眼魂飞魄散逃的无影无踪。
田伯光咧嘴一笑;“还有个是谁?”
刘强回道:“还有个,强—歼犯,五天前你们那边有几个年轻人到展览区玩心跳,结果这不上道的竟然来真的,还把其中一个女孩子给那个了,妈的比的,老子将他抓了后,割了他那玩意,现在正吊在路口呢,给他一刀?”
“我来。”田伯光道。
三分钟后,下一个路口,距离d区高档区仅仅三米的土地上,一个大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已经不诚仁形的家伙,下面那里的模样让所有男人都心寒,偏偏还给他挂着药剂吊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