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雷哲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陌生的房间中,雪白的墙壁上有着斑驳的杂色,房间内有一张沙发,一张小圆桌上摆放着很古老的留声机,一瓶红酒,一只玻璃杯。
摆放在桌子上的留声机,所播放的音乐并不老旧,应该说很现代,里面播放的音乐,来自芬兰著名乐队nightwish,对于这支乐队雷哲相当熟悉,因为这也是他最喜欢的乐队之一,说实话在三次元中雷哲喜欢的并不多,偏偏这支乐队就是其中之一,也许是他们的演唱风格很特殊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自己的记忆中,自己最后应该已经死掉了吧,死在那个冒牌雷洛的手中。
雷哲开始一点点回忆所发生的事情,记忆就跟破碎的拼图般逐渐变得完整,最终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在沉睡的自己发现黑丸有危险,接着有人将所有事情简单的告诉自己,包括那个假雷洛的情况,以及他的危险姓,但因为时间仓促的关系,对方并没有说的太多,太详细。
然后,然后自己好像就挂掉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应该被对方砍成无数块,也许这就是自己的结局?
“看来你好像回忆起一切了,对于自己的死亡,有什么感想吗?”就在这个时候雷哲身后传来平静带着笑意的声音,他立刻转过身,发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这个男人除头发是黑色外,容貌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过也略微有些不同的地方,看到这个男人,雷哲几乎想到没想的就说出一个名字。
“雷洛!”
“哈,不对不对,我才不是什么雷洛,我叫太白,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雷。”男人摇摇头,笑呵呵的说道,他走到圆桌前拿起红酒给自己倒满,接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继续说道:“我之所以用这种样子出现在你面前,因为这让你会觉得熟悉,而且也是我记忆最深刻的样子,毕竟我在他身边,待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太白,你就是那把太白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你想要我做什么?”
雷哲问出自己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挂掉了,但既然自己出现在这里,就肯定有别的事发生,太白找到自己肯定有什么事要做,但至于是什么,雷哲并不知道,他又不是傻瓜,他可不相信太白的出现是为和自己唠嗑,或者看看所谓的旧识,嘲笑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嘿嘿,不着急,不着急,让我们一点点来说,比如说,你应该先弄明白,我究竟是怎样的一把剑,然后再弄明白,外面那个亡灵为什么会自称雷洛,最后,我们才能继续谈论下去,坐下吧,也许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说道这里,雷哲身后出现一张舒适的椅子,接着左手边出现点着的香烟,右手边出现倒满红酒的酒杯,太白继续说道:“烟是你最喜欢的牌子,酒也是你最喜欢的,我想现在的你和雷洛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左手拿住烟,右手拿住酒杯,雷哲点点头:“的确都是我最喜欢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既然你了解雷洛,那就应该了解我,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当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和你见面,首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太白,雷洛当年使用的武器,也是刚才将你干掉的那把剑,当然这不是我的真正名字,不过我喜欢,所以你这样叫我就可以了,我不知道别人是否对你说我我的能力,其实我的能力并没有多强,只有两种,一种是光化剑身,这种能力是跟随使用者的力量提升,一种就是‘断’,我能斩断所有的武器,防具,我能斩断所有的结界禁制,我能斩断时间和空间,我能斩断元素与魔力,我能斩断命运和因果,我能斩断生与死,我也能斩断混沌…”
“这个世界上的万物都是可以斩断的,只要找准那件事物的弱点,就跟直死魔眼一样,只不过直死魔眼的能力实在有些低端,那种能力必须找到事物的死点和死线,而我,则不需要,我所砍中的就是死线,我所刺穿的就是死点,就算没有‘死’这种概念,我也能将其斩掉,这就是我太白的能力,是不是很牛x?”
太白说道这里,脸上浮现笑容,但他却发现雷哲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在那里喝酒,抽烟,太白有些不解:“怎么,你不惊讶么,不惊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