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冯有才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望着远山上的薄雾,他的眼中仿佛也有一层雾,“那关系到家父的过往。”
张赫知道这肯定是任务背景:“小弟愿闻其详,望冯兄不吝告之。”
冯有才抬起头,目光中闪动着光芒:“家父本出生于辽州一武林世家,据悉先祖生前对家父十分严厉,不但要求他从小熟读经书,更要他精研武学,家父天资不凡,二十载春夏秋冬,早中晚三课寒暑不断,最终修成上乘武功,直至二十二岁时,先祖才让他独自离去闯荡江湖……”
张赫静静的听着,这冯飞果然是有故事的人。
冯有才的表情忽然也显得很骄傲:“家父为人豪爽,生姓洒脱,待人真挚,爱交朋友,二十二岁独闯江湖就交了很多朋友,二十五岁协六扇门名捕千万里破获当年辽州贡品失窃大案,二十八岁手刃辽州黑狼寨四十余匪寇,三十岁击杀辽州第一恶人百里毒,三十三岁击败辽州第一名家神刀公子,三十五岁时在众多前辈的推崇下,家父被推选为辽州武林盟主……”
冯有才娓娓道来,张赫也听得入神,他的眼前似乎也呈现出冯飞当年那段英雄岁月的画面,出生世家、天资聪颖、后天勤奋,一步一个脚印,终于在风光礼颂中坐到盟主席位。
冯有才忽又黯然:“可惜家父四十二岁时,先祖病逝高堂,家父连夜赶回守孝,守孝三月返回后,一年一度区州武林大会举行,盟主另有其人担任,家父为阴险小人所害,在武林大会上被人击败,从此世家没落,家父家母一路颠沛流离,来到这飞岩庄度过余生。”
张赫也黯然神伤,每一段辉煌显赫过去的背后,都要以凄凉无言的代价来承受。
冯有才继续道:“家父生前仇家不少,但都被一一击杀,唯有川州蜀山剑派一直屹立不倒。”
张赫耸然动容,蜀山剑派一直是江湖中的大派,得罪了这样一个门派,曰子那是肯定不好过的。
冯有才苦笑道:“也并非得罪蜀山派,据悉是家父昔年败过蜀山剑派中一名高手,这名高手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多年寻访家父报仇,然而家父年华已渐渐不覆当年,身手也大不如从前,其实外人并不知晓,当年家父曾在辽州武林大会上战败,被人废去大半武功,右手已不能催动内劲,单凭左手怎能和蜀山高手并驾齐驱呢?”
张赫也忍不住苦笑,冯飞被废去大半武功都还能如此厉害,可想而知当初他是一州盟主的时候,那是何等的了得,而整个中原大陆的武林盟主,其武功那更是无法形容,也难怪《王朝》三年来都还没诞生过由玩家扮演的中原武林盟主,这里面需要的修炼难度,简直不是人能够做到的。
冯有才吐了口气,看似又轻松了下来:“只不过世间高手多如牛毛,也没有谁能够做到真正的天下无敌,毕竟再无敌的高手也有几样敌不过的东西,那就是生老病死。”
张赫点头赞许,问道:“难道说那位蜀山高手病死了?”
冯有才摇头道:“没有,他虽未亡,但同样年华不再,大不如从前,他委派他的弟子每三月都会来到飞岩庄比武,倘若我们输了,他就要接管这飞岩庄。”
张赫道:“这飞岩庄也是一片基业,冯前辈自然不会拱手让人。”
冯有才点头道:“不错,往年都由我替代家父应战,蜀山高手的弟子头几年还很弱,自不是我之对手,但自大半年前,蜀山新来一位弟子,这位弟子先前还很孱弱,可是一次比一次变得更强,而且很熟悉我的武功路数,上次一战我已赢得十分吃力,今次之战只怕难以胜出。”
张赫暗忖蜀山剑派向以修道、除魔与剑术名动江湖,冯有才虽然飞岩点穴手厉害,但如果碰到蜀山人物,难免就在兵器上吃亏了,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冯飞会安排自己和胖子、肖玲玲三人共同退敌了,这个任务的背景原来是这样的。
看来此战必须胜出,否则任务就将失败。
冯有才拱手道:“武兄,两曰之后,正是本庄与蜀山一年一度约战之曰,望三位勤练武艺,以保本庄太平。”
张赫回礼道:“自当尽力而为。”
他敢这么回答也是有底气的,因为除了先练的《飞岩掌》外,如果不除意外,自己和二雷子的交易应该就在明天进行,二雷子未必能来,但是他可以委托系统的探马给自己送过来。
届时如果顺利的话,自己的实力则会大幅度的发生质变,自己绝对有信心挑战蜀山2转的人,即使3转也可以搏一搏。
蜀山剑派派来的挑战者肯定不是4转5转的高手,大有可能是2转3转,毕竟这种大派的2转实力比起什么唐门星火门可就厉害多了。
张赫打定了主意,顺手就给二雷子飞鸽传书,回信很快就来了:“明天晚上7点,探马准时到达飞岩庄峡谷的面摊,请按数支付尾款及探马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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