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毁约率军进入洛阳城西?哼!!董卓今曰欺辱我吕布未过门的妻子,现在我吕布没率十几万并州大军杀过去,那董卓倒反过来派人质问我为何越界?莫非董卓欺我军中无人吗?来人,给我将他们推下去斩了!!”吕布右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双眼一眯一股骇人的杀气顿时让李肃等人汗毛倒立。
“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们这些人也只是一个跑腿的,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温候切莫怪罪我等啊。”李肃一听吕布要斩自己这百余口人出气,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抖。李肃可没料到自己的那个好色主公,竟然会在‘欺辱’完吕布这个杀神的妻子后将自己这群人派来送死。
“主公暂息雷霆之怒,这些人杀之无益只能败坏了主公的威名而已,依属下看主公不如就饶了他们一条姓命吧。”陈宫出列劝道。
“哼!看在公台先生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我吕布就暂且饶你们一条姓命。回去告诉董卓,今后我们之间的联盟和约定全部取消,倘若他识趣就速速滚回西凉带着,如若不然我必取其首级以报今曰之恨!滚吧!!”吕布大手一挥,让冲进大帐的刀斧手给李肃等人让出一条过道。
李肃等人千恩万谢之后,连滚带爬的逃出吕布大帐。
“哈哈哈哈,董卓将这等贪生怕死之辈派来来此责问哥哥,董卓真是昏庸无能也。”张飞看到李肃那等贪生怕死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张飞这种直肠子是笑的开心,但是吕布、贾诩、陈宫这三人却愁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你怎么和两位先生一样一脸愁云啊?莫不是你们在担心那西凉军?”细心的张辽看到吕布没半点笑容,连忙开口相问。
“那些西凉军有何好担忧的?一者我并州军早晚要与董卓的西凉军开战,就算要忧愁也不会在这时忧愁。二者这次虎牢关之战不仅让西凉军伤亡了近十万之众,同时也让我看到了西凉军的真正实力并非我并州军之敌。特别是西凉军之中那些纪律散漫的羌族战士要是与我军交战,则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因伤亡过大而溃散。所以西凉军我吕布并无担忧,我担忧的是有李儒辅佐的董卓怎会派出一股为数百余人的使节团来我军营之中。
若是他想以这些使节团通过谈判得到什么东西,我倒是还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刚刚那些人有多窝囊。董卓虽然贪财好色残暴不仁,但是在运用人才方面却也还不至于这么没水准。所以我和两位先生才在忧虑董卓此举的用意。”吕布看众将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细细的分析道。
“主公说的不错,李儒此人非比寻常,他自从做了董卓的女婿后就是董卓的头号智囊。董卓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一小半是董卓他自己的功劳,而剩下的大半则是李儒的功劳。若是没有李儒的辅佐,董卓最大的成就也许就是个一方太守或州牧而已。”贾诩出身西凉军,对董卓和李儒十分熟悉,他对李儒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众将才感到事情的确不寻常。
“莫非是董卓想派人借出使之名来探知我军中虚实?”新加入并州军的太史慈有些拘束的问道。
“呵呵呵,子义乃是新加入我军,对洛阳的情况不甚了解。其实我并州军和董卓的西凉军之间在收编洛阳近卫军的时候,双方早就派出了大量的细作加入对方的军中。这些年来虽然我军损失不少细作,但是至少还有近半的细作在西凉军军中活动,向来西凉军派来的细作也大概有如此的数量在我军中活动,所以董卓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打探我军虚实。”那边高顺抚须轻笑道。
“唉,急切中倒是想不出那李儒到底想着什么心思,我看今曰天色已晚,关于这次使节的问题还是明天在讨论,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吕布看道众人苦思不得其解,便起身散会回去照看貂蝉去了。
贾诩刚刚摸着一点头绪,但是看见吕布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只好朝吕布背影行了一礼,便和陈宫结伴返回自己那边的营帐去思考了。
这却是吕布命中合该有上这么一劫,常言道‘温柔乡却是英雄冢’,吕布若是耐心的等贾诩、陈宫二人再仔细推测一番,今夜也未必会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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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身着墨黑色服侍的身影,小心翼翼的从一处草料堆中专了出来。他看着周围没人,便凑到一处火把下从怀中取出一张军营地形图。待找到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并确立了目标所在后,那人又将地图塞进怀中。
虽说并州军军营之中明哨暗哨不计其数,黑衣人却如一阵清风一般,以诡异的速度和无声的脚步穿梭在各个营房之间。在花费了大半个时辰后,黑衣人终于找到了这次的目的地——吕布的大帐。
黑衣人掏出一条黑色面巾罩住自己的脸庞,并慢慢的抽出自己腰间那把陪伴自己数十年的那把鎏金秋水剑,仔细勘查着眼前的这座守卫森严的中军大帐。
不说那边刺客在思考着如何下手,却说吕布的新任命的亲卫军统领典韦突然感到一阵突兀的心悸。
“咦?为何刚刚我心中一阵突然发慌?莫不是,莫不是晚饭没吃吃饱现在饿了吗?”典韦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