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德苦着脸,严肃的说道:“自美国1776年建立以來,沒有出现过今曰的事情,一件小小的事情,竟把政斧推到民众的对立面,把政斧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纵然李振不承认这篇文章是他写的,但我们都只知道只有李振能做出來。”
西华德感慨道:“李振凭借一己之力,把政斧孤立起來,手段惊人啊,总统先生,此事再不解决,美国将面临大问題,甚至,您刚当选为总统,就可能面临下台的危险。”
他神情沮丧的说道:“目前的解决之法,唯有释放洪易。”
“输了,彻底输了,连裤子都输完了。”
说完后,西华德的身子一下瘫软下來,仿佛浑身的精气都被抽干。
林肯也非常沮丧,叹息道:“李振的厉害之处在于把洪易这件事放在了美国最敏感的事情上,目前,黑人奴隶的事情最敏感,而李振又借黑人做文章,把一件小事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高度,才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不得不说,李振的这一手相当漂亮,堪称神來之笔。”
“一开始的时候,李振的铺垫我沒有看出來,但计划逐渐实施下去,到现在我豁然开朗后,想通了,但沒有解决之法。”
说到这里,林肯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稍稍有了一丝喜悦,说道:“虽然洪易事件对旧金山政斧來说是一件坏事,并且我们也因此输给李振,丢了脸,但站在另一个角度來说,这件事无疑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对我们解放奴隶是有利的。”
“什么导火索。”
西华德有气无力的,一头雾水。
林肯说道:“我们想废除奴隶,让黑人摆脱奴隶的身份,而李振的一篇文章紧贴了黑人的现状,他拿黑人做文章,偏偏是符合我们解放奴隶的大政方针,您认为呢。”
西华德精神一振,一下挺直了腰杆,笑说道:“对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他沮丧的神情消失不见,一下精神抖擞。
西华德站起來,在房间中來回踱步,心情渐渐好转,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洪易事件对解放奴隶有帮助的,我们输给李振也无妨,就算放了洪易也可以,一个小小的洪易,换來解放奴隶的大好机会,我认为这是值得的,总统先生,我认为应该尽快返回华盛顿,再邀请各州的州长一起商议奴隶的事情,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必须要把握住。”
林肯嘴角抽搐,心说您老的脸皮还真厚。
一转眼,就换了口风。
这脸皮拉下來的速度,简直比得上变色龙变色的速度。
林肯心中诽腹了西华德一番,但也得承认现实,目前的情况,唯有释放洪易,让李振不再煽动黑人,才能逐渐的平息事端,林肯想了想,说道:“既然西华德先生同意释放洪易,我立即派人去请李振來商量此事,平息事端。”
“嗯,抓紧时间。”
西华德搓了搓手,宛如一个得到玩具的孩童。
林肯派遣士兵去请李振,时间不长,士兵一个人沮丧的回來,李振沒有见到李振的身影,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问道:“李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