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羞怒交加,立马杀回进奏院,也喷了那帮进奏院干部一脑门的口水,扬言三天之后,再找不到一头,嗯,痘牛或者痘狗、痘羊啥的,也要让他们全上门楼子,陪我这个进奏院主事大人一齐去城门楼子上陪挂。
死命令一下,整个长安城更是鸡飞狗跳......
“怪事,这几天城里怎么这么不太平?”老爷子饭后滋着茶水,很是发愁地皱起了眉头。“是啊,妾身也听说了,好些户人家都遭了灾,一到晚上,赶紧锁门熄灯,任由那些牲口叽哩哇啦的鬼叫也不敢开门,可第二天一早一去,什么也没少,就算是只小鸡仔也没丢。”娘亲也很有同感的发着感概。大哥大嫂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我下了死力气,才算是让表情保持严肃,肚子差点都打结了,脸憋的老红。回到了自个的屋子,笑得差点就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儿再次穿越了。吓得俩丫头急的跟啥子似的,这事,打死我也不好意思说,只能胡吹瞎扯转移了她俩的注意力。
晚上喝水喝的太多了,决定起夜,披了件单衣走到了茅房,轻松完了打了个寒战,正要回屋,抬头就见一轮明月,柔和而又显得霸道的月色把天穹的星芒都掩盖了不少。才想起了进奏院那帮子尽非尽力地大半夜非礼牲口的同僚们,得,本公子身为这一场恶心运动的发起人,也得尽尽职责,回身就出了小院,悄悄摸摸地朝着自家的牲口棚溜达过去。咱也去瞧瞧,看看家里的牲口那上边有没有脓疮啥的。
咦?牲口棚里似乎有人?我猫着腰,伸手从地面上摸了块石头,悄悄地朝着摸过去,哪个小白,胆子还可够大的,竟然都窜到宰相府里来了。
对方看样子没有发现我的行踪,在牲口棚里也不知道小声地嘀咕啥子,然后瞎鼓捣了一会,引燃了火折子,朝着我的宝马屁股附近蹲了下去,借着火光,我总算是瞧清楚了对方的人脸,不看不知道,一看,气的我七窍生烟,一股子邪火直窜脑门,一声压抑的怒吼:“何傲霸!”竟然是柳嘉明手下的一位游侠儿,现在的进奏院密探。先人你个板板的,竟然都窜我家来拜访牲口耍流氓来了?
“啥?!”这货手一哆嗦,手中的火折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房大人,您怎么也,您也出来考试?”这家伙是不是脑袋锈逗了,还有心思还来问,好不容易忍住踹这个小白的冲动,咬着牙根:“小点声,你这笨蛋,你怎么窜我家来了。”
“这,这是大人府上?实在是,”何傲霸哭丧着脸,很是羞愧地走了出来朝我行礼道:“恕的小失礼了,小的是直接从这后墙翻进来的,没注意,大人,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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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废话,不知道说话要小声点?还不快滚,再不走,信不信我踹你!”先人你个板板的,太生气了,别人家不得安宁算了,现下连我家也闹这样的屁事。
“大人莫闹,小的这就走,这就走......”三五步就冲到了后院墙边,一扳一拧身借势向上一窜,拱上了那根早准备好的吊绳顺顺溜溜地爬了出去,身手不错,打家劫舍的熟手,怪不得,长安城里还真难得有人拿得住这帮精英,不论咋说,这也算是一场考验他们能力的锻炼......
“唉,伤脑筋。”我不由得概叹了声,是啊,又过了一天了,还有两天的时间,到时候,万一还交不了差咋办?虽然已经命人不光是在城内搜寻,就连城外边的村庄也派出了不少人,可就是还没消息来报。
意念中的烦恼啊,正在摇头,就感觉到背上冒出了一股寒意,伴着一阵阴风,一个嘿嘿嘿的阴冷笑声,吓得老子一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一扭脸,瞧见了老爷子那张在凄冷的月色下,笑得异常狰狞的老脸。
“父,父亲大人,您大夜的来这干吗?”心里拔凉拔凉的,战战兢兢地陪着笑,四下观查着退路,天知道老爷子在这蹲守多久了,看这架势,今天晚上本公子这优秀青年又要挨家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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