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家子在餐桌上一起热烈地探讨了一遍俩老汉争女婿会引发什么后果,并对此做出了各种观点的预测,俺娘亲意志不是很坚决,总觉得俩家的闺女都不错,最好是能把
李家闺女的地位和程家闺女优生优育的特点结合起来,组装成一个全新的物种。俺爹则不然,属于坚定的皇权派支持者,俺大哥大嫂则认为程叔叔有以弱胜强的潜质,一家子吵得
口沫横飞,就连站在一边的慎叔听的热闹,也有跃跃欲试的表现,窗口、门外,隐隐约约冒着一个个的脑袋,挤的全是房府八卦人士,老三没人管教,很得意地爬塌上,偷偷把老
爷子的酒全倒在俺娘亲的茶杯里,然后屁股娘亲狠抽了一巴掌,丢给奶娘,一边干嚎去也。本公子一脸黑线,端着个碗,看着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嘛!还堂堂宰相府,整个一
八卦人士大本营才对——
“俊儿,随老夫来。路奇@小说”半晌,一家子总算结束了讨论,老爷子吃饱喝足后,打着饱嗝领着我朝着书房走去。
“陛下所交待可曾弄好?”到了书房,原本乐呵呵的老爷子鬼鬼祟祟地把书房门关上,严肃地把手摊开到我跟前。
赶紧从怀里掏出了白天写了大概的东西,恭敬地递给老爷子。
“浑小子!书法练了许久,也瞧出不多大长进。”老爷子狠狠瞪我一眼。给自个倒了杯茶水抿了口,指着对面道:“坐下,待老夫看了再说。”
老爷子脸上再没有一丝刚才表现出来的醉意,恢复了精明的宰相嘴脸,一丝不苟地看着我递上的草稿。
乖乖跪坐在老爷子对面,静待俺爹发言。
“为父想问问你,此策,因何而出?”老爷子拿手点点桌案。很精神的目光,很意味深长地笑容。
“孩儿......孩儿实是想替父亲分忧,见父亲日夜为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操持......故尔绞尽脑汁,方才能......”
“休得胡说!”老爷子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面带慈意抚须抿茶,面色并无多大变化,看样子,俺爹对俺的马屁并无不悦,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俊儿,老夫倒要问问你。为何你所献之策中,不许外派各种匠户同往和亲,多运奢侈之物。老夫倒也理解,可是老夫有一事不明,你这十万册佛道经卷也要送往吐蕃,是何
道理?”
老爷子这话不由得让我一愣,啥意思,还不懂,经书,光派光头佬去,没经书他们念叨啥?就如同你叫人去打劫,不带刀枪能行吗?
“父亲,和尚去传经,总得有经书啊?”
“此事......唉,莫说十万册,就算万册,怕是都难!”老爷子抚须皱眉。
“怎么难了?”眨巴眨巴眼,老爷子这话是从何说起捏?万件瓷器都不吭声,千车绢绸也不眨眼,偏偏在经书上犯愁。
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书册一翻,印刷。印刷和纸张......啪!本公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有了!哎呀,爹你干吗打孩儿?”很委屈地揉揉脑袋。
“别给老夫一惊一诈的,老夫没病也得给你吓出病来。”老爷子一脸黑线,心疼地盯着手里几根被拽下来的胡须......
“哦,孩儿下次一定注意。父亲,孩儿有俩件事物,正想献与朝廷,正要与父亲商议。”俺是谁,全科老师,全科老师大伙都不知道吧?万金油知道吗?万金油是干啥的,抹
脸的?呸呸,错了,是啥事都懂,但都只懂一点点滴。而本公子,就是后世强化教育的催生品:品质保证,绝对万金油的全科教师。
“可是与这有关?”太聪明了,老爷子一点就透,不愧是宰相——
“正是,孩儿有两件事物,要献与父亲,一件是造纸术。”提笔,刷刷刷抬手研墨,耍笔开写:造纸术,现在的宣纸那玩意实在太贵,害得本公子屁股刚到大唐的时候就受树
叶子的虐待,主要是竹筹那破玩意本公子瞧着就恶心,哪敢用啊?自从天冷入冬之后,本公子只能天天勤奋地练书法,为啥,好有纸擦屁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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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好,嗯,晴了自调教结束之日起,便开始刻苦专研,努力进取,经过了晴了这么些天来的闭门造俥,终于造出了一辆破三轮,咳咳,应该是三国。书名不咋的,就叫《三国立志传》书号:1128335
主角也不算啥名人,就是被陈寿这位史台给提了一笔,描了奸臣俩字按在脑门上的一位不见经传之人。不过,这位主角的亲戚可全是吊人,他的叔公是许靖和许劭,他的姐夫是那位把自个倒吊在城门楼子上叫嚣精忠报国,以死谏主的天下第一人:王累。
而他自己,嗯,不说了,眼下这位兄弟已经让后世一千多年之后的鬼魂给上身了,目前是啥不知道,不过以后的发展,就需要诸位大大群策群立,让他不枉穿越一回,您说是不?
再PS:这俗话说得好,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大伙都是在道上混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无论如此还请诸位拉兄弟一把,把晴了的新书给顶上去,嘿嘿
诸位兄台的推荐票、鲜花、板砖、收藏啥的,都冲晴了脑门这儿来,晴了豁出去了,给大伙表演横练童子铁布纱金钟罩,只要脑门没被开瓢,就摆着黄飞鸿的架势继续撑着,就看大伙的下手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