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刚才在外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俊哥儿肯定对这和尚不顺眼,不然哪会大老远的过来喷他一头鼻涕。”李治很不信任地斜我一眼。
“算了,好人一般都很容易被人误解,对于你无端的指控,本公子表示无比的愤慨和保留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权利......”朝这小家伙露俩白森森的门牙,吓得小家伙赶紧把屁股挪远点,很用心地听李恪兄辩论去了。
而李漱,似乎很用心地在听,带着一丝钦佩之意。时不时,那和尚的眼睛就往她这儿瞄过来,而这臭丫头竟然没有一丝不悦,反而颔首回礼,想当初,老子才是碰她的裙角,都被她挤兑成啥样,越想老子越气。
“哼!......”老子冷哼一声,李漱听到我这的动静,扭头回眸之时,本公子作抬眼望天状,懒得看她。
“怎么了?”李漱扯扯我衣袖,压低声音道。
“嗯?没怎么。”我很是无辜地眨眨眼。
“还没怎么?你怎么老瞧那位大师不顺眼。”李漱压低声音,往我这边挨过来一些,流动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
“哪有不顺眼,本公子就是不喜欢光头的家伙,这是天性。”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位大师又没惹你,你却一再为难,佛家子弟最讲的便是心平气和,你瞧瞧,我三哥的长华在我们兄妹之中是最好的,连他都辩不过这位大师,你倒该学学。”温言软语的在我耳边,可是我怎么听着就是不对劲,啥意思?你这小姑娘家啥意思?
“怎么这样看我?”李漱被我的虎目瞪得有些不自在:“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嘿嘿嘿,没,您说的对,公主殿下的训斥,小人自然铭记在心。”心里凉凉的,想笑,可又觉得自个想他妈的杀人,心里实在是憋的慌,竟然拿未来的老相好来跟本公子对比?
“你什么意思?!”李漱不悦地挑起了眼角,公主的气势开始散发出来了?
“没什么意思,就这样。”懒得理她,不是我小心眼,更不是我看不起和尚,而是,这臭丫头竟然拿我跟这个偷鸡摸狗啥好事也不干的和尚来对比,是啊,到现在我才发现,他妈的历史,很正确。
李恪与那位所谓大师的辩经也进入了尾声,“能得大师指点,乃在下之幸也。”李恪兄虽败不乱,依旧风度翩翩。
“不敢,能与施主切磋佛理,小僧也甚有斩获。不若请三位王兄在此用些斋饭,又可赏梅论理,岂不是一桩美事?”辩鸡的目光全落到李漱的身上。看看,果然心眼跟鸡屁股似的,不就是喷你一脑袋口水吗?连客气话也不跟本公子说,当我空气不成?
“好啊,本公子也想尝尝斋饭的味道。”李漱不屑地朝我挑挑眼角,李恪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我,暗中扯了下李漱的衣袖:“这不好吧?”小丫头看样子还在生气。
“小......小王公子,咱们还是走吧。”算了,咱不习惯跟漂亮的丫头在外人跟前生气,既然现在这位小萝莉还达不到狂热光头控的倾向,相信在日后的潜移默化中,她会发现,头上毛多的,要比没毛的秃驴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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