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激动了。
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陈登,江哲站上城门,一眼望去,只见徐州城东门以外一片空旷,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虽说徐州城有宽约七八米左右的护城河,可万一那黄巾军填河而入,那怎么办?
不能有万一啊!
再说那么空旷的地方,岂不是方便黄巾军摆阵(这个阵不是什么阵法的意思,只是排阵的意思)?
“元龙……”江哲指着外面的空地说道,“那黄巾贼子还有多少曰才到,如果我要在那里布下些东西,可曾来得及?”
“学生估摸着还得几曰吧,不知道老师要布下什么?”陈登一边说一边心情有些坎坷,难道老师要用真本事了?莫非是什么阵法?
“你来!”江哲对陈登说了一句便走到一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段时间。
“这……”陈登顿时看得莫名其妙,这什么东西啊?
“这个叫壕沟,深约一人,宽也约一人……”
“这有何用?”陈登有些失望了。
“笨啊!”江哲有些不爽地说道,“我们的将士躲在这壕沟中,只有我们射(箭)他们的份,他们岂能击中我们?”
“那这个呢……”陈登有些了然,指着画中类似房子般的建筑问道。
“这个叫碉堡,我们的将士躲在里面用枪……咳,用弩攻击……”
“哦?”陈登眼睛一亮,在脑中想了片刻,顿时看向江哲的眼神充满了星星。
“那……那这个呢,这个!”
“这个……”江哲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叫铁丝网,在空地上打下桩子,布满铁丝网,如果敌军行翻越,那我们便射之!只是这个铁丝不好弄啊……”
“这倒也是!”陈登沉吟一下说道,“学生观老师所用,皆是拒敌之物,这铁丝网可否以鹿角拒马替代?”
“鹿角拒马?”江哲隐隐有些失望,想了想说道,“就怕贼军用火,这样,将泥水倒在拒马鹿角之上,等水一解冻,用火就没多大用了!”
“如此甚好!”
陈登立刻跑远了。
这时秀儿才走前几步,见左右无人便拉起江哲的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
“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黄巾于门外!”江哲心中充满的信心。
“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而后,陈登照着江哲的吩咐,带着那两千徐州精兵与千余陈家家将,在徐州城展开公使,壕沟、碉堡、鹿角拒马进行地井井有条,另外,他大肆制造弓箭、弩箭,聪慧过人的他,从江哲的计划中把握到,如果要抵御黄巾军的进犯,那么此二物便是关键!
虽然那些徐州精兵还有陈家家将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陈登自然也不会与他们解释,一句命令就将那些人打发了,三千人的作业,到旁晚的时候便可隐隐看出局面了,陈登站在城楼眼神灼热看着底下的那些建筑,又看了看那张江哲的手书,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走下城楼的时候,陈登被那冷风一吹,忽然惊醒一事,东门却是无忧,那其他几门呢?
要不要与他们通气些?陈登站在那边心中犹豫起来,子仲兄倒还好,可是曹豹那厮,素来眼中无人,怕是听不得规劝的。
算了!我就尽力而为吧!陈登暗叹一声,趁着尚未入夜前往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