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是皇亲国戚,所以有了他图谋不轨的传言后,他需要辟谣,或是回京述职表达自己的忠心,或是自己辞官致仕···无论哪一种他必须要表现的自己并不在乎荆州牧这个位置;
如果王睿一味的用武力压服刘表,反倒是给刘表一个继续在位置上的借口,他借口王睿起兵叛乱便可以安然的坐在荆州牧的位置上,王睿就是太过在意短时间内的成效,而忘记了长远的打算,所以才会与黄祖僵持不下,造成现在的局面;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羡绝对是个聪明人,一拍大腿,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当即说道:“李先生所言甚有道理!软硬兼施才是成功的要领,不能只用军事手段,政治手段也是弥足重要的!可为什么要派出小部队擒住刘表?”
李某人冷笑一声:“就害怕刘景升面皮太厚无惧谣言啊!擒住他也算是能给荆襄支持他的士族们一个台阶下,让他们有一个投鼠忌器的借口,转而来辅佐王大人来!”
张羡略一点头:“倒是有理,我再补充一点吧!在派出小部队渗透进入襄阳的时候,大部队进行撤离!呵呵···”,张羡那张死人脸不笑还好,一笑更像是夜枭在怪叫,让人毛骨悚然;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话不用说透对方就能全部领悟,从而更加轻快的进行合作,这种感觉很不错,李某人拱了拱手:“在下此来就是献上一计罢了,感谢王大人盛情款待,就此告辞了!呵呵!”
“这就要走?”,王睿有些惊诧:“李先生车马劳顿,这还没歇息就要走,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耻笑我王某人不懂待客之道嘛!”
“实不相瞒,南阳郡现在流民聚集的太多了,整个南阳也是乱到了极点,在下想着最起码要尽到自己的一份力气,也算是回报袁公的知遇之恩!”,李某人客气的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下就在南阳等待王大人的好消息了!”
李凯觉得再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加上王睿这里也有一个厉害的智谋之士,用不着他在身边点播,如此还是早点撤退的好;
但是,在张羡想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认为南阳郡在这次荆州牧之争中表现的左右不定,首鼠两端,此人出走一定是撇开跟他们的关系···现在王睿的盟友基本上没有,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岂能让他这般走了?
“李先生!这···不好吧?这计策是你出的,也只有你最能了解,我们不解其意,到时候真正实行的时候,恐怕会出纰漏啊!”,张羡摆出了哀求的样子:“还望李先生救救我们啊!此战,可真是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生死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看着张羡脸皮极厚的哀求,差点就跪在地上的样子,李某人长叹一声,娘的,真是世风曰下人心不古啊!这一个个的心眼子咋都这么多呢?
没奈何,若真是执意出走,只怕会闹僵了,对自己索要粮食的事情不利,李某人只能暂时在此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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