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羞没臊的无耻……”杨玉瑶嗔骂到这里,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表达心中的意思,琢磨了半天,才最终吐出最后两个字——小贼!
无耻小贼,专偷女儿心的无耻小贼!
一脸兴奋的无耻小贼跑到“审讯现场”,用没穿鞋子的大白脚丫挑开了盖在黄城双雄身上的毛毡,上下仔细看了看,然后撇着嘴说出一句差点让双雄当场背过气的话来。
“我勒个擦!就这么一点本钱?也敢来行刺你老子!”说完这话,周承业抬脚就在黄城双雄两人的老脸上蹭了几下。
附近围观的周府家丁们心里就郁闷了,当刺客跟小弟弟的大小似乎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吧?再说了,黄城双雄两个倒霉蛋被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算胯下原本有条龙,如今也恐怕被冻的缩成一条虫了吧?
“我就是你们要寻的正主周承业,你们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吧?”周承业直接无视了地上躺着的二人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继续说道:“我这人有时候耐心好的很,有时候又很没有耐心,大早上的,老子起床还没有洗漱,更没有吃早点,所以现在就没有耐心,所以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仔细听清楚了!”
“是哪个王八蛋派你们来行刺于我?是谁向你们通风报信说老子在曲江池?你们如果老实交待,老子就留你们两条狗命;如果不老实交待,马山就让你体会一下冬泳的美妙滋味!”
黄城双雄受了奇耻大辱,此时又怎么会轻易在周二几句恫吓的话语之下交待,他们紧紧逼上了双眼,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周承业一脸邪恶地说道:“嘿嘿,估计这俩货还不知道冬泳的意思。成仁、成义,去好好准备准备,咱们等会儿就给他们好好洗个澡!”
张瑝和张琇自从周承业过来之后,便一脸期待地看着周二如何对付这两个死活不交待的家伙,如今听说要给黄城双雄“冬泳”,顿时眼前一亮,笑嘻嘻地去准备了。
不多时,张瑝和张琇准备完毕。
刚才还是“大光猪”的黄城双雄此时已经被穿上了衣服,而且每人口中还被灌下了烧酒。他们被平放在一个空空地帐篷之中,此时账中就剩下了周承业、张家兄弟和充满好奇的刘明昌。
在双雄的身侧,放着一只水桶,还有厚厚一摞原本是用来揩屁股的黄草纸。
张瑝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张的黄草纸放进水桶里面浸泡,而张琇则将沾上水的黄草纸轻轻地往双雄的脸上糊。
双雄嘴巴里面的臭布已经被掏出来了,不过却换上了韧劲十足的牛筋绳,将他们的上下颚死死地分了开来,不至于嚼到舌头。
周承业则蹲在一旁,将两只手各自搭上双雄的脖颈动脉,随时掌握两人心脏跳动的情形,防止将二人闷死过去。
随着沾水的黄草纸一层层盖在脸上,黄城双雄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到了后来几乎已经吸不到任何空气,于是浑身一阵僵硬,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周承业感到双雄快要坚持不住,于是急忙说道:“停!将纸揭开!”
已经处于濒死状态的双雄,脸上厚厚十数层黄草纸被揭开,终于吸到了空气,于是渐渐缓了过来。
“再来!”犹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忽然在双雄的耳畔响起,当时就有一个被吓昏死了过去。
周承业于是让张瑝给另外一个浑身发抖的家伙松开了牛筋绳,以便于他开口说话。
“周爷爷、周祖宗、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不要再往我脸上糊纸了!”
“切,原来也就这么点尿水!还以为要糊上两三遍才会招,一遍都熬不住!”周承业十分不满地抱怨说道。
一旁观刑的刘明昌,闻听周二此言,脸色一阵发白,赶紧跑出了帐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