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欲亲征?”蒯良闻言大惊。对庞山民道:“便要征伐江东,寻一上将代劳即可,主公万金之躯,怎可以身涉险?”
“哪有子柔先生说得这般夸张?”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虽无勇力与敌将沙场相争。然而于书院修学多年,这谋略还是有那么一点,况且庞某为唐侯之前,天下人皆称庞某与士元为大小凤雏,小凤雏于虎牢,使曹操数万军马不得寸进,庞某这大凤雏,也当找找江东晦气,好叫那孙权知道,荆襄威严不容侵犯!”
见庞山民心意已决,蒯良叹道:“主公理会孙权作甚,若主公欲帮伯言解围,命徐公明出兵长沙便是!届时围魏救赵,那孙权又怎敢渡江?”
蒯越闻言,亦连连点头,对庞山民道:“主公与孙权亦是姻亲,同室操戈,终归被他人耻笑。”
“那也是江东滋事,庞某忍无可忍。”庞山民闻言,对二蒯道:“庞某知晓二位先生所言,皆为庞某设想,然而此番亲征,还请二位先生允庞某肆意一回,孙权向来以为我荆襄不与他江东一般见识,便当荆襄软弱可欺,若庞某不表明态度,绝了那孙权的妄念,实在对不起庞某与孙权这姻亲之情……”
说罢,庞山民神情转冷,二蒯见状,皆不敢再劝,蒯良心中暗骂孙权,这寻死也没有这般着急的,的确江东与荆襄之间,早晚必有一战,孙权想要趁火打劫,也在情理之中,然而他孙权也不想想,庞山民治下荆襄,东西二川,西凉这等广袤土地,焉是江东六郡可比?其治下任意一州的战力都可比江东。
孙权若稍微有点自知之明,便当好好发展其水军所长,倚仗地利,使得荆襄不敢轻易攻伐,然而孙权此番居然想要渡江一战,还要与荆襄陆上对敌,这等行径,蒯良觉得已经不是愚蠢能够形容的了。
果然离了周瑜,鲁肃,江东朝堂就变得极不对劲,只是蒯良心中却有所疑惑,就算孙权短视,江东朝堂之上,总当有睿智之人,莫非江东满朝文武,皆看不出孙权此番作为,乃是自寻死路么?
庞山民又与二蒯商议一阵,便广召荆南四郡精锐,并将朝中政务,托付二蒯操持。
不过数日,徐晃,文聘,沙摩柯率各部军马,皆至襄阳,甘宁亦作书一封,告知庞山民,若欲攻伐江东,怎少得了他这水军都督?
散朝之后,庞山民将一众将领,尽数留下,沙摩柯久未与庞山民相见,此番与庞山民重逢,欣喜不已,对庞山民道:“山民若伐江东,当让俺为这先锋!”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未及开口,却听文聘喝道:“沙将军莫非当我汉家儿郎无人可用乎?文某与江东作战,不下十载,这先锋之人,非文某莫属!”
徐晃见二人皆争这先锋一职,虽一言不发,心中却也期盼庞山民能将此要职,交由他来担当,自打被荆襄俘获之后,数月来未曾再入沙场,作为武将,徐晃又怎愿甘于人下?
庞山民见还未出征,二将便起争执,不禁笑道:“二位将军莫要着急,何人为我大军先锋,庞某心中,已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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