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将军谬赞了。”庞山民闻言,摇头叹道:“庞某心中忧郁,欲先行告退,这招贤一事,须将军多多担待一些。”
“先生还在想那张飞之事?”文聘闻言,皱眉道:“此事文某待这招贤之后,便回禀大公子,大公子必会与那刘备,讨个说法。”
“此事将军还是莫要再提的好,被一人乱我襄阳校场,本就不是光荣之事,且那刘备诡计多端,大公子敦厚,不是那刘备对手。”庞山民说罢,面色一冷道:“至于讨还说法,还是由庞某来做,最为妥当。”
文聘闻言,点了点头,庞山民躬身一礼,便从高台走下,去后营之中,探望玲儿,于营房之中,庞山民见玲儿坐于床边,目光恍惚,心中一疼,对玲儿道:“丫头受伤了?”
玲儿闻言,看了庞山民一眼,摇了摇头,不肯吭声。
“被那张飞吓住了?”
玲儿闻言,瞪了庞山民一眼,只是眼中锐气,很快又涣散起来,许久之后,玲儿叹道:“那张飞虽是张狂,却勇武绝伦,玲儿这一生,怕是打他不过了。”
真是个有志气的丫头,还想着曰后可力敌张飞呢……
庞山民闻言不禁莞尔,对玲儿道:“张飞悍勇,便是温侯想要胜之,亦颇为不易,不过玲儿你可否想过,那曹艹亦打不过温侯,为何温侯却会被那曹艹所擒?”
玲儿闻言,默然许久,对庞山民道:“小叔叔,你又说让我伤心的事情了。”
“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庞山民见玲儿神情已不似先前那般郁结,对玲儿道:“张飞之事,还是交由叔叔来做吧,庞某之前已经说过,要与那张飞,慢慢清算。”
玲儿闻言,面上一喜,对庞山民道:“叔叔已经有了办法,惩治张飞?”
“倒是有些想法。”庞山民说罢,见玲儿一脸期盼之色,对玲儿笑道:“只是此事还需与孔明,士元商议一下,比较妥当,虽难以谋害那张飞姓命,却亦可让那刘备军中人马,绝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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