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司徒南注意到,不仅中国,欧洲的文物市场也颇有前景。社会动荡,大量的古董文物流入到文物交易市场,特别是战乱频繁的俄国、奥匈帝国分裂出来的捷克匈牙利等国,贵族们纷纷逃离,到了法国英国等地后,生活没找落,只得变卖家产。
司徒南招揽了苦艾道长后,又把心思转到欧洲的古董市场,让人在巴黎伦敦收购那些破落贵族的珍藏,司徒南一直想买一个俄罗斯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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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1919年,历史又翻开了新的篇章。细数的话,仍然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影响日后世界格局的朦胧的剪影。
比如说泰迪熊西奥多?罗斯福去世,他生前打造的两洋帝国成为和欧洲并列的存在。纳粹党成立,魏玛共和国工人游行示威不断,但犹太人银行家却过得奢侈堂皇的生活。第三共产国际成立,苏维埃开始向各国输出革命,和干涉俄国革命的西方列强的针锋相对。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在巴黎举行的和会,它将奠定未来二十年的国际格局,不由得司徒南不关注。
阳春三月,大地回春。
这天,天气晴朗,云淡风轻,平静的太平洋洋面上,一艘蓝白色涂装、线条优雅的邮轮正破浪前进,在旁边一条货轮的惊讶下,以20节的速度扬长而去。
威廉号驾驶室内。
“哈哈!太爽了!我看那艘货船的瞭望员快惊呆了吧!”司徒南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得意地跟旁边的林一民道。
“是啊!伯利恒造船厂的技术真不错。”林一民放下望远镜,回头附和道。
船从洛杉矶出发后,司徒南在船上闲着无聊,就跑到驾驶室去学习开船。他以前在泰坦尼克号做船员,所以懂得不少航海的知识,人又聪明,进步很快。经过几天,在船长的指导下,司徒南学得有模有样,终于可以过把船长的瘾了。
玩了一会儿,司徒南没了兴致,便离开驾驶室。船员们这才如释重负,这几天他们可被司徒南折腾得不轻,谁叫司徒南是老板呢?
司徒南刚回到房间,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哭声,那是他的儿子安迪在哭,过了一会儿,在老妈子的安抚下哭声才停下来。
是的。自大出发后,那个小家伙越来越烦人了,动不动就哭,一天好哭好几场,把司徒南夫妇搞得神经衰弱,他们俩都没什么经验,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交给佣人带了。
威廉号上应有尽有,司徒南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医疗组,船上装有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足以完成一个高难度的外科手术。
走进劳拉的书房,司徒南看见劳拉正在伏案疾笔,没理会自己。
“忙什么呢?”司徒南问道。
“学校的一些计划。”劳拉头也不抬,继续工作。
“什么计划?”司徒南又问道。
“威廉大学在欧洲招聘教师的计划,我打算从德国引进一批教师到威廉大学。”劳拉答道。
“不错的想法,不过这事应该让斯特拉顿去做,他是校长。”司徒南又说道,“这是我们的环球蜜月,干嘛要被那个偷懒的木匠破坏呢!”
“我们不是刚好到欧洲吗?斯特拉顿先生已经给德国的不少知名教授发去招聘函了!他可不偷懒!”
劳拉回头白了司徒南一样,成熟之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那风情让司徒南心头难耐。
“嘿!难得出来一次,应该好好放松一下。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司徒南从走到劳拉背后,弯下腰,大手慢慢地那柔软的肩膀一路往下,这按摩,却是全方位的。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劳拉几次挣扎无果,只得由着司徒南了,慢慢地配合司徒南的动作。
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书房的地毯上,不断地喘气。衣服、纸张、书本满地凌乱。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你真是个混蛋!专门害人的家伙!”劳拉嗔道。她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嘴上虽硬,但眼里的柔情已经出卖她的内心了,可惜她现在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嘿嘿!”司徒南也不恼,他欠劳拉一个婚礼,虽然两人订婚了,现在连儿子都有了,但一直没有机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所以这次出游就顺便带劳拉母子两出去逛一圈,算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