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惊了一跳,转头看时,发现是周栖萍。
“哎呀,萍姐,您吓死我了。”
唐宛和周栖萍的关系,不算大熟,也不是太生疏的那种,唐宛嘴甜,见面时总喊周栖萍为姐,周栖萍性格纯良,平时就充当一个家庭主妇,当然洗衣做饭有保姆来做,她的工作就是辅导一下女儿的功课,再者,她又不擅于交际,平时很少出来交际,这样一来,人就比较宅,朋友比较少,所以就把唐宛看作一个知心朋友,总想通过什么方式,拉近一下彼此的距离,刚才她正在床上怄气,突然听到书店有人说话,就知道是来了客,出来问保姆,才知道是唐宛来了,还带着一个年轻男人。
鬼使神差地,周栖萍就一下子想到了蒋峰。
酒会上的邂逅,周栖萍便对蒋峰印象深刻,这个让她失态让她萌动的男孩,能让她找回以前的记忆与时光。
唐宛拍着饱满的胸脯含笑埋怨着,三步两步跨到了周栖萍面前,笑道:“萍姐,你来的正好,我这副画可是送得出了,高市长不收,您可得收下。”
说着,便把那副《竹石图》卷好,递给周栖萍。
周栖萍不去管那画,目光一扫屋内,发现与唐宛一起来的果然是那个她想要见到的身影——蒋峰,顿时,一晚上的憋屈便烟消云散,心情愉快起来,注意力回到那画上,茫然问道:“是副什么画?谁画的?”
见她如此问,唐宛又把《竹石图》打开,展到周栖萍面前给她看。向蒋峰发努了努嘴,道:“是他画的。”
周栖萍是书香门第出身,琴棋书画虽然不是样样精通,但受祖辈熏陶,骨子里也是喜爱的,而且在这方便也是颇有些天赋的,嫁给高子义后,又受高子义熏陶,对字画也是有一定的鉴赏力的。
听说是蒋峰画的,她颇感有些意外,两只含情带怯似的双眼瞟了一眼蒋峰,目光这才落到那副画上。
细一端详,芙蓉美脸上便显出惊奇来,低声叫道:“呵,这画绝了,这《竹石图》如果落款是郑板桥的话,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模仿郑板桥模仿得这么像的。”
赞完,她又看了一眼落款,见落款处写的是蒋峰的名子时,知道唐宛不是在开玩笑,这画的确是眼前这个叫蒋峰的年轻人画的时,她再望向蒋峰的目光,炽热中又带了几分欣赏。
听了周栖萍的话,蒋峰心里冷笑道,她倒是个识货的人,不过我这可不是模仿那么简单,说我是郑板桥再世倒更合适一些。
经妻子这么一说,高子义更加对这副《竹石图》的艺术价值深信不疑,同时也改变了对蒋峰的恶劣印象,对他高看了一眼。
“那,萍姐,这副图您就收下吧。”唐宛直接把那副画塞到了周栖萍手里,周栖萍没有拒绝。就收下了。
高子义心头一阵狂喜,他本有意收下那画,只是面子转不开,这时候妻子收下,他面子上好过,又能如愿以偿得到那画,怎不叫他欣喜呢!?
不过,得了画的高子义,并没有被心头的狂喜冲昏了头,他还记得唐宛所来为何,于是他咳嗽了一声,对唐宛道:“小高,你今天来,是不是为旧城区改造的事……”
到了这时候,唐宛自然不会否认,于是道:“这对于我们来说,那可是好事一件,我们唐氏是很愿意为市政服务的。”
“嗯,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的,负责这项工作的还有赵书记呢!”
高子义提醒似地道。
“呃,只要高市长点头,那我们就感激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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