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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户们的议论声让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帮傻柱求情了,他只能冷着脸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听到了吗?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赶紧跟这几位同志道歉。”
傻柱这辈子除了给秦淮茹道过歉,还从来没有给别人道歉,他自然是不愿意,闻言,他歪着头,双手掐腰,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如果身上有衣服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的样子让易中海气得花白头发竖立起来,伸出手给了傻柱一个大逼兜子。
“傻柱,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耍混不吝?”
傻柱被这一巴掌打懵逼了,他的内心中充满了委屈,让他帮助秦淮茹的是易中海,现在让他道歉的还是易中海。
易中海怎么能这么的不讲理呢?
如果换做旁人,现在傻柱已经开始反击了,但是易中海在傻柱眼里,就跟父亲的存在一般。
他,只能忍了。
傻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冲着燕子和那几位大嫂鞠了一个躬:“对不起,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抢马华的猪肉。”
燕子和那几位大嫂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见傻柱道了歉,都表示只要傻柱把肉还回来,便不再追究傻柱的责任了。
可是傻柱的猪肉已经送给了秦淮茹,没有办法,他只能走到贾家门口敲门。
屋内的秦淮茹其实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知道别人因为猪肉的事情来找傻柱麻烦了,但是她却一直躲在屋里。
在秦淮茹看来,那些猪肉是怎么来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傻柱把猪肉送给她,那就是她贾家的猪肉。
谁也别想再抢走。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开门,但是傻柱被燕子和几个老嫂子逼着,只能一直不停的敲门。
再敲了十多分钟后,不但傻柱着急了,就连那些围观的住户也不愿意了。
他们纷纷议论。
“诶,难道秦淮茹不在家吗?”
“不可能,刚才我来中院晾衣服的时候,还跟秦淮茹打了照面,她眉开眼笑的说晚上要吃红烧肉呢!”
“看看,秦淮茹肯定是想把那些肉藏起来,不愿意给傻柱。”
“傻柱这次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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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议论声,傻柱的脸黑了,停下敲门的手,转过身冲那些住户大声嚷嚷:“小秦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瞎说,她肯定是累了一天,这会在屋里睡着了。”
屋内的秦淮茹听到议论声,也意识到问题有点大。
她如果现在不出面,那么那些住户们您肯定会觉得这件事的错误在她。以后她再想冲住户那么“拿”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无论在哪个年代,谁也不想跟名声不好的人打交道。
秦淮茹不得已,只能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拉开门,打着哈欠说道:“是傻柱啊,出什么事情了,吆喝,围了这么多人啊,看戏呢?”
傻柱面对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他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同志,傻柱的肉是抢别人的,你赶紧拿出来,还给人家。”
在易中海看来,他是秦淮茹的干爹,就算秦淮茹再不讲理,只要他发了话,秦淮茹肯定会听他的,乖乖的把肉拿出来。
可是,他小看了秦淮茹。
秦淮茹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早就把那些肉当成了自家的,她贾家从来从外面拿东西,还没有把屋里的东西拿出去过。
听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吆,傻柱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情呢!马华对你多好了,你竟然抢了马华的肉。”
傻柱耷拉着头说道:“小秦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快点把肉拿出来吧!”
秦淮茹瞪大眼:‘肉,什么肉?’
此话一出,傻柱就如同被万道雷电噼中了一般,瞬间愣在了原地。
过了许久,他的喉咙里才挤出一丝声音:“小秦姐姐,我可是亲手把肉交给你的,两减半肉,用一个麻绳串着。”
秦淮茹脸色严肃起来,指着傻柱说道:“何雨柱,咱们是邻居,关系一直不错,但是你也不能乱说话啊。两斤半肉啊,那么金贵的东西,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就算你送给我,我也不能收啊!我一个寡妇,要是收了你的肉,会让邻居们怎么想我?
你是不是看我是一个小寡妇,现在公婆和儿子都被关在了笆篱子里,故意来欺负我?
”
不得不说,秦淮茹身为老演员,深谙表演的精髓,把一个弱势女人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至于围观的那些住户们,都有点相信了。
“诶,还别说,秦淮茹的话有几分道理,那么大一块肉,自己舍不得吃,送给邻居的小寡妇?谁信啊!”
“就是,傻柱在咱们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人家许大茂还知道拿礼物送给邻居们,这么多年了,傻柱连口剩饭都没有送给我过。”
“秦淮茹还真是够可怜的,现在家里就剩下她跟两个孩子了,还得被傻柱这样污蔑。”
“我看啊,肯定是傻柱把肉偷偷的卖了,然后没有办法交待,只能撒谎说给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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