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擂台上,钟元与玄榃,激战正酬。
玄榃头顶,一尊九重宝塔高悬,琉璃一般清透无暇,上面,千万条各种神通所凝练的仙光激射而出,有的如剑光,犀利绝伦;有的凶兽,暴虐无比;有的如神魔,威仪万方:……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谓极尽繁复之能事。
钟元则恰恰相反,非常之简单,右手执一把黑色长剑,挥舞之间,剑气纵横,破灭无数神通。左手,则大力神魔拳挥动,震天神印若天外流星,数之不尽,猛烈的轰砸。两种手段,非但没有被玄笛给压下,反倒是占得了些许上风,身形,不停的朝着玄暂逼近着。
对于玄榃的耐性,钟元也颇有佩服,因为,他已经清楚的看到,玄榃因为体内法力告馨,而吞食了数十次丹药了。纵然,其肉身强悍,体内经脉受到的冲击,还称不上糟糕,但是,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这并不是在妄自的猜测,而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而通过之前肉身的比拼,他已经很清楚* 的知道,玄榃的肉身强度,与自家乃是半斤八两,谁也强不到哪儿去。
钟元能够坚持,是因为他的肉身,乃是其自己一步步摸索着成就的,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成就的。他绝不相信,有着庞大族群,有着无数先辈的玄榃,也会如自己一般艰难的提升。
再者,他已经凝练了力之意,可以说,身体之中的经脉,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他完全可以不通过经脉,调动力量。
他在等等自己经脉的极限状态,那个时候儿,便是自己的绝杀之时。不过,时间没到之前,他自然也不会白白的浪费,却是尽一切可能,打压着他。
“不行了吧!不行了就开口投降同为修罗一族,我不会杀你的!”钟元早就习惯了以微笑来对待痛苦所以,一直以来,他的神情,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始终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显得淡定、从容。
平常时候儿这种淡定、从容,会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但是,在这一刻,玄榃看着这种笑容,觉得仿佛是一柄柄无形的利剑,在不停的朝着他的心脏之上穿刺,那种无形的疼痛,甚至还超越了体内经脉的痛楚。
这一切,只因为,他的眉头,已经挤成了两个疙瘩。
“列簇不过是一个下等人,于痛苦之上的承受能力比我强一些,也理所当然。毕竟,身为十大王脉我天生就应该是享受的痛苦,本就不应该属于我。”玄榃不停的在心中宽慰自己,相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冷静,从而,坚持的时间长上一些,将列秩给耗sǐ在这儿。
“我不行我看是你不行了吧!你不用想凭诈我取胜,告诉你就算你我体质相当,我也绝对是胜利者。因为,我体内的王血比你高贵,我体内的王血,更有价值!”
回话之间,玄榃周身,猛然一震,激荡体内残余王血,勃发出一股子强劲无匹的力量,冲入了千光琉璃塔之中。刹那之间,千光琉璃塔,大放光明,一尊佛号高颂,一个有着一头三面,八臂八足的奇怪佛陀之相,显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