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刀的最前端,还沾着血迹。
让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大惊。
这个时候站在两人身后的大门良朗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毛利先生、青木先生……”
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闻言连忙抬头看向,就见一个穿着那身冲滑秀友将军盔甲的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还放着一个武士刀的刀鞘。
大门家代子见状想要冲进去“老公,老公……”
“通通别进来。”青木松大呵道。
站在门外的大门龙子见状一脸凝重的说道:“看来冲滑秀友将军这次果然是生气了!”
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对视了一眼,两人走了进去,在盔甲旁边蹲下。
然后青木松拿出手绢了,小心翼翼的将盔甲上自带的面具去了下来,露出了穿着盔甲的人的真面目——大门一树!
“这不是……”毛利小五郎见状一惊。
门外的大门加代子看见了大叫道:“老公!”
大门良朗见状也是脸色一变。
“是冲滑秀友将军,这是冲滑秀友将军的诅咒!”大门龙子又开始了。
“这绝对不会是诅咒!”青木松没好气的反驳道:“这是杀人案,不是什么诅咒案。”“没错,这不可能是诅咒。”毛利小五郎也在一旁附和道,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大门一树的尸体“一树先生和大门社长一样,都是被锋利的刀刃一刀毙命的。依我推断,凶器就是门口那把刀了。”
虽然被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反驳,但大门龙子就是十分固执的捂着嘴小声说道:“没有错,这果然是冲滑秀友将军的诅咒!
就是这个诅咒将冲滑秀友将军的魂魄召唤到这,不但杀了恶贯满盈的老爷,这还不够,还非得杀了一树这孩子。到最后,为了证明盔甲受到了诅咒,才会让一树穿上这件盔甲。”
站在她旁边的大门良朗和大门加代子闻言都是一惊。
青木松听见这话很是无奈,和这种思想根深蒂固的老太太没法解释。
一向不信鬼神的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说道:“先不管这是不是诅咒,那些个脚印的确是,从厢房走到这里来的。这也就是说,人是盔甲武士杀的。”
“那我去报警吧。”大门良朗说完就赶忙跑了出去。
毛利小五郎这个时候站起身来,环视着众人“那么,在警方赶到这里之前,请大家一起待在客厅里头。”
“这样的话,我就去帮大家泡咖啡。”北条初穗连忙接嘴道。
“那我也来帮你的忙吧。”毛利兰说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北条初穗并没有拒绝。
随后,众人坐在客厅里,大门良朗拨打了报警电话。
情况果然和青木松说得那样不乐观。
挂上电话后,大门良朗看向几人好说的:“警方说路上积雪,他们暂时没有办法过来。”
“这样呀!”毛利小五郎有些头疼。
坐在旁边的大门龙子看向大门良朗,很是脆弱的说道:“良朗,现在就只有你能守住这个家了。”
“妈妈。”大门良朗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他无心接手大门工业,可也不忍心这个时候拒绝母亲。但听到大门龙子这么说,坐在大门龙子另外一边的大门加代子就不高兴了,带着敌意看向两人。
大门良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了话题“我不懂,谁会杀了我爸爸还有大哥了。”
不等毛利小五郎和青木松看看,北条初穗就端着咖啡,走了过来。
她半蹲在地上,把咖啡递到每个人身前。
站在她后面的柯南,无意间看到了北条初穗的脚心,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弄的啊。是血,刚才沾到的吗?不对!】
青木松没有注意到北条初穗的不对,但注意到了柯南变脸的动作,顺着柯南的视线看过去,是——北条初穗!
原本青木松就有些怀疑北条初穗,现在看见柯南变脸,顿时断定北条初穗肯定有问题!
于是他连忙做出要给毛利兰让坐的姿态,起身,走到了柯南和毛利兰的身边,然后——也看见了北条初穗脚心上的血迹。
联想到大门龙子供奉给冲滑秀友将军的袜子不见了,青木松心里立马有了一个想法。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自顾自推理道:“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大少爷在到厢房杀了老爷之后,就又回到了影音室里面自杀。”
“不可能!一树为什么要这么做!”大门加代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这个理由还需要明说吗?”大门良朗却有些相信毛利小五郎的胡话。
大门加代子一脸不满的看向大门良朗。
“大哥实在看不惯老爸的做法,昨天还大吵一架。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手。”大门良朗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毛利兰闻言小声嘀咕道:“这跟盔甲的传说好像哟。”
听到毛利兰这么说,众人一惊。
但随后大门加代子立即回怼大门良朗“那你自己了!你不是为了跟公公做个了结,才回家来的吗?你在弹吉他只是个幌子,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坐上大门工业社长的宝座吧!只要公公和你大哥一死,最有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人,自然是你了,你不是也有动机!”“你不要含血喷人!那你说我是用什么方法,走到厢房那边去的!地上根本没有我从主屋走到厢房的脚印。”大门良朗反驳道。
大门加代子立马说道:“那地上也没有一树的脚印啊!”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说道:“现场遗留的脚印,的确只有从厢房到屋的这一段。”
“绝对是诅咒,因为我昨天亲眼晚上看到盔甲武士,从厢房那向主屋走来。”大门龙子趁机说道。
大门加代子闻言忍不住说道:“婆婆,你一定是睡迷糊了!”
“我这双眼睛是不可能看错的!”大门龙子不悦的说道,然后对着众人强调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