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杀了我父亲?”堂本纯平一脸震惊的看着吉野绫花,又看向青木松问道。
堂本里菜也一脸惊讶的说道:“我真是不敢相信。”
毛利兰也十分惊讶的看着吉野绫花说道:“吉野小姐,这怎么可能?”
青木松继续说道:“这件谋杀案的凶手不但需要提前知道堂本社长秘密准备的计划,还要有作案时间。大家可以回想一下,当时大家都在向了望台跑去。
但是只有吉野小姐没跑多久就跌倒在地,说头晕留在了山顶的车站。我当时看见天女像的那个人偶,就真的以为堂本社长已经被人杀害了,所以对所有人都提了一个心眼。
不但注意到了町田先生给报社打电话,也注意到了吉野小姐的行为,为了以防万一特意让香保里和小兰陪伴在吉野小姐的身边,没想到她还是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避开了香保里和小兰的视线。”
“啊!”新名香保里和毛利兰闻言惊讶出声。
毛利兰更是十分惭愧的低头说道:“真是对不起,我辜负了青木哥你的期望,没能看住吉野小姐。”以至于让她成功行凶。
“不怪你小兰,毕竟当时我也不知道吉野小姐就是凶手,而且我也没有和你说明。她有心杀人,没了这一次机会,也会找下一次的机会。”
安慰了毛利兰后,青木松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吉野绫花继续说道:“我想吉野小姐进入厕所后,就立马从窗户爬到了外面,然后马上回到车站,然后趁车站的人不注意立刻坐上了第二班缆车。
在堂本社长出事之后,山顶车站这里自然是一片混乱,到时候你自己搭乘第二辆缆车上山,自然不会有人去留心注意到。在堂本社长进行自己计划的同时,你来到了望台将堂本社长杀死之后,又把他的尸体在天女像的手中。
然后将立刻下山把人偶丢进焚化炉里面烧掉了。不过,因为香保里和小兰会在厕所外面等你的缘故,你担心时间太长会被她们看出端倪来,所以你没有等人偶烧完就急匆匆的跑回厕所,跟她们汇合。
然后再和她们一起来到了望台这里,这个过程只有对堂本社长和保则先生的行动,了若指掌的人才能做得到。吉野小姐,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
“我可不这么认为。”吉野绫花冷着脸看着青木松厉声反驳道:“这一切也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
毛利小五郎这个时候提出了疑问:“可是吉野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青木松转头看向堂本保则说道:“我想吉野小姐的杀人动机,应该和当初挖隧道时意外身亡的那个工人有关,保则先生你能跟我们详细说一下吗?”
堂本保则点点头说道:“那次崩塌意外死的是一个姓高畑的工人,他母亲身体不好,多年来一直受到堂本家的照顾,再加上父亲的金钱攻势之下,她勉强答应不将事情宣扬出去。”
“那位死去的高畑先生还有其他的家人吗?”青木松问道。堂本保则不确定的说道:“我是听说十年前与他母亲离婚的生父当年把他妹妹一起带到东京去生活了,难道……”
青木松看向吉野绫花说道:“想来吉野绫花就是这位高畑先生的妹妹了。”
吉野绫花抬起头说道:“青木警部,你刚才说了这么多都只是你的推理而已,你有什么证据吗?按照你的作案手法,副社长不也有嫌疑?也有可能是他雇人做的。”
青木松闻言向一边的横沟参悟说道:“把东西拿过来吧。”
横沟参悟从一边的警察手里,拿过一个证物袋说道:“这是我们警方在焚化炉里发现的尚未燃烧完的假手,经过我们的检测是用橡胶树脂做成的,另外我们还在假手上发现了一颗翡翠戒面。”
“啊!”吉野绫花听到这里,整个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胸前的翡翠胸针,然后松开了手看向胸前的胸针:“难道说?”
青木松点点头说道:“没错,这颗翡翠戒面就是从你的胸针上掉下来的,我们把之前开幕典礼上拍的照片也冲洗出来了。
经过对比,发现你的胸针上少了一颗翡翠戒面,只要把这颗翡翠戒面和你胸针上的其他翡翠戒面比对一下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除此之外,我们在女厕所的窗户框上,采集到了你的指纹。酒店今天中午才开业,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十分干净,那个位置的窗户上应该不可能出现你的指纹,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打开了窗户。”
吉野绫花听到这里,低下了头,缓缓说道:“没错,青木警部说得都很正确,是我杀的堂本社长。在我父母离婚之后,其实我跟我大哥还是经常联络,彼此鼓励。
去年我在母亲病重赶到医院去看她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说出了大哥惨死的真相。她还说她永远不会原谅堂本家。
于是我改变身份进入堂本观光,为的就是对逼死大哥,甚至让我母亲痛不欲生的堂本荣造进行复仇计划。”
堂本三兄妹原本准备大骂吉野绫花的话,听到她说的话后,也说不出口来。
毕竟对于那个事故,三兄妹都很清楚内情。
从表面上看的确是意外,不是堂本家有意为之,其实这种事情堂本观光集团才是那个最不愿意希望发生的人。
但内里,却是集团为了在期限内完工,因此将施工时间缩短到最短的时间,导致对隧道的防塌方工作并没有做到完全的到位,然后发生了塌方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