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松挑眉【果然如此,果然是在挖隧道的时候出过事】。
堂本里菜接着说道:“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对爸爸很失望才离家出走的,但是我没想到你会把这件事来威胁我爸爸的借口。”
青柳哲也摇摇头说道:“你这么说的话别人可是要误会的,我只是想针对这件事情进行深入的采访而已。不过,他会认为我是在勒索,也证明他对这件事确实很心虚。”
“我懂了。”堂本里菜脸色难看的看着青柳哲也,语气里带着怒意说道:“这么说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接近我的。”
青柳哲也看着她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道:“这自然是因为,你是这件事情最有力的证人呢。”
听对方这么说,堂本里菜心里很是恼怒“竟然有你这种人!”为了达到竟然欺骗别人的感情。
堂本纯平闻言转头对着青柳哲也说道:“你会想到利用里菜,的确是不简单,只可惜这一招对我老爸来说似乎没什么用,到手的钱就这么飞了,你在恼羞成怒之下动手杀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虽然兄妹三人感情不怎么样,但到底是一家人,自然不可能看着外人欺负自家人。
青柳哲也听到堂本纯平这话,立马大声反驳道:“我才没有杀人!”
堂本里菜这个时候瞟了一眼堂本纯平说道:“纯平哥,你还敢说别人啊,你自己还不是有好几次找爸爸融资,最后都被爸爸拒绝了,恼羞成怒的人是你吧。”
堂本纯平听到堂本里菜这么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她,拜托他之前可是在帮她说话呀,结果还没确定关系了,她的胳膊往外拐了,拆了他的台。
气得堂本纯平指着堂本里菜,语气冲冲的说道:“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我。”
连自己的身份、立场、利益关系都没有搞清楚的人,就是个十足的蠢货!
不单单是堂本纯平听了堂本里菜的话生气,一旁的堂本保则也对这对互怼的兄妹气着了,见两人要吵起来,连忙站起来对着两人吼道:“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啊!到底还要让我们家丢多少脸才肯罢休?”
被大哥堂本保则呵斥。
堂本纯平和堂本里菜,各自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各自转头看向另外一边,一副不想理会对方的态度。
不过好歹没有在吵了。
青木松见状有些无语,好真是好一家: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青木松不理会他们,向那两个记者,他正准备上去问话,结果毛利小五郎抢先了一步。
毛利小五郎看着两人问道:“盯田先生,我听说你们两位《东海日报》的记者平常不是都专门报导一些反对空中缆车的言论嘛。
那么你们《东海日报》这次又为什么将其他媒体都丢在后面,硬是要试乘第一班缆车呢?”
“这个嘛。”町田修耸耸肩向他们回答道:“老实说关于这件事我们自己也非常不理解,我看这件事情就请教副社长似乎比较好吧。”
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转头看向堂本保则问道:“保则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堂本保则看着毛利小五郎有些心虚的说道:“没什么啦,我们想的是越是让他们这些反对开发空中缆车的人搭上第一班缆车,就越能让他们体会到这项开发还是很有意义的,这个提议最初还是社长提出来的。”
青木松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是这样吗?这个举动会不会有别的目的?总觉得堂本保则隐瞒什么事。
这时毛利小五郎也好像发现什么向町田修问道:“话说回来,町田修刚才你们两个是站在缆车的门边没错吧。”
町田修用不满的语气说道:“你该不会想说堂本社长是被我们两个从门口推出去的吧。”
听到这话,一旁的吉野绫花突然开口说道:“我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町田修他们站的那扇门早就被上锁了,而且门上的锁一共有两个,两把钥匙都是由我保管的,他们根本没办法把门打开。”
横沟参悟抓住重点问道:“那么请问你当时站在什么地方?能够轻易的把那个门打开吗?”
毛利小五郎抢着说道:“我觉得吉野绫花也没有可能犯案。”
“诶?”横沟参悟看向毛利小五郎示意他说出原因来。
“以女人的手劲和力量要想把一个奋力抵抗的大男人推出门外不太可能。”毛利小五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这个样子的啊。”横沟参悟挑眉道“但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柯南听见横沟参悟这么说,连忙走过来开口说道:“其实当时我当时我就坐在窗户旁边,我并没有听到门打开那种卡啦卡啦的声音。”
横沟参悟眉头紧锁说道:“可是窗户全部封死,紧急逃生出囗又没有使用过的痕迹,那凶手是从哪里出去的呢?”这个问题问得好!
这也是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问题,包括青木松和柯南在内。
不过柯南的话倒是给青木松提了一个醒,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除了听见堂本社长哀嚎了一两声外,并没有听到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