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却知道对方应该说得不是青木松,因为青木松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自己是现任刑事的身份,因此好奇的问道:“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还有一个啊!”
“是的,还有另外一位侦探,只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就是了。”女性工作人员笑眯眯的说道。
“我们还是先回房把行李放下吧。”青木松这个时候开口道。“好。”
这个时候游轮里也响起了广播“这次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在新佛尼号为您服务,本船现在即将出航,预计明天早上抵达我们的目的地小笠原,敬请尽情享受这段船上的时光。”
随后一声船号响,开船了。
在分开的时候,青木松特意拜托了鲛崎岛治,请他不要暴露自己是在任刑事的身份。
鲛崎岛治也拿青木松当做自己人,毕竟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当年可都是他手下,对于青木松的请求当然同意了。
青木松和毛利三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行李放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就去了甲板。
游轮是傍晚出发的,此时此刻正值夕阳西下,灿烂的晚霞照应在天边,洒下橘红色的阳光,很美。
毛利兰站在甲板上,看着被夕阳映红的海面,张开双臂,迎着海风大声的呼喊:“hegoheworld。“
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柯南坐在甲板旁边放着的椅子上看着毛利兰。
柯南看着毛利兰模仿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动作,幽幽的说道:“小兰姐姐说,她一直想亲口说说这句话。”
毛利小五郎闻言忍不住吐槽道:“这个家伙电影看多了。要是船沉了怎么办?真是触霉头!”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笑着说:“看见夕阳染红的汪洋大海啊,眼前有这种壮观的景致,任谁都会像她一样,想向天呐喊啊!”
毛利兰走回来,长叹一口气,心情十分舒畅“这种感觉真舒服啊!”
男人也就是笑着看着毛利兰问道:“大海很美对不对啊?”
毛利兰笑着说道:“对啊,不开心的事情全都不见了!”
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走过来趴在栏杆上“是啊,大海永远都会隐藏一切是非善恶。不论是痛苦的回忆,不安定的未来,甚至是,尸体也一样。”
“诶?”毛利兰闻言一愣。随后走过来,趴在女人的旁边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尸体?”
对方闻言连忙道歉“真对不起,看我说到哪去了。我父亲,过去就是死在海里的。所以我……”
“是这样啊。”善良的毛利兰自然没有怪罪对方。
女人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们都得心怀感激,多亏了那个叫古川的人,策划了这次的旅行。”
毛利兰闻言兴奋的说道:“其实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哦。”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惊呆了,除了柯南外,大家都意外的看着她,毛利小五郎也是转头看向毛利兰“啊?”
毛利兰转过身,身体靠着栏杆笑着说道:“刚才我不是捡了一个印章吗?刚好被我看见,上面刻了‘古川’两个字。”毛利兰说着又问柯南:“柯南你也看到了吧?”
柯南连忙应道:“嗯。“
毛利小五郎这才明白刚才毛利兰有些不对劲的举动“所以刚才你才会向那个家伙道谢啊。”
“对。”毛利兰的笑容愈加明艳动人:“这不就清楚了吗?刚才那个拿印章的人就是古川先生。“
说着毛利兰的目光看向一边,大家都看了过去。透过一扇窗,可以看见坐在窗边的一个秃顶男人和他身边一个留一缕胡子的男人。但可以看出那个秃顶男人应该就是毛利兰嘴里的那位所谓的古川先生。
“他一定是想在晚餐的时候再表明身份,好给大家一个意外的惊喜啊。”毛利兰的心里十分感激,所以说话时语气十分愉悦。
听了毛利兰的话后,女人觉得有些不对“那就奇怪了,我刚才问过那个人的名字,他明明说他姓龟田啊。”
“不会吧?”毛利兰惊了。
青木松这个时候开口道:“我也觉得他不像是古川先生,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是手里拿着印章对着毛利大叔和鲛崎桑展示了一下,见他们没反应就直接走了。
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捡到了那枚印章,但是不认识‘古川先生’,所以拿着印章在找人。”
毛利兰想了想刚刚的情况,有些尴尬的说道:“好像是这样没错。”说完还看了柯南一眼。
这一眼,毛利兰到底是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但柯南却觉得这是毛利兰觉得自己不如青木松的嫌弃自己的眼神,瞬间斗志昂扬了起来,如果有下一次,他一定会拿出百分之一百的战斗力,绝对不会再弄错!
是的,听了青木松的话后,柯南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的确是搞错了。
这个时候,鲛崎岛治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他们这边喊道:“毛利呀,吃晚饭的时间到哦。”
“好,谢谢。”毛利小五郎连忙答谢道。
正是夜晚,星空璀璨。
新佛尼号独自行驶在海面上。
大家坐在餐厅里,一边享用晚餐,一边交谈。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今天下午跟毛利兰交谈的那位美丽的矶贝渚女士惊讶地说。
看见矶贝渚娇美的容貌,还有十分真心的赞美,毛利小五郎的脸上也挂上了笑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没错,哈哈哈.…”
“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和矶贝渚坐在同一张餐桌上,身材有些胖的鲸井定雄说道。
一旁那个被毛利兰误认为是古川大,实际上叫‘龟田照吉’的男人听到这话后,忽然说:“我想啊!我先到房间里去躺着好了。”说完站了起来,转身就离开了。
那个下午和他一起勾肩搭背去喝酒,被龟田照吉叫做蟹江是久的男人,此时此刻也还坐在他的身边,手持一杯酒:“你这个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怕坐船。”
蟹江是久边说边目送龟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