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刚才经历了一场枕头大战,俩人都对彼此十分忌惮。
季衍风放下红枣汤走到苏问姽旁边。
苏问姽:“你来干嘛?”
季衍风朝桌子上的红枣汤抬了抬下巴,面无表情:“你生理期来了。”熬了红枣汤给她暖宫。
苏问姽专注在表妹身上的眼珠子转向季衍风。
她缓慢眨了眨眼,唇角牵了牵。
“嗯。”
毕竟经历过电影院那种亲密距离,想再怎么装作没发生也无济于事,气氛上、情绪上,那种丝丝落落的暧昧感都能烘得周遭空气热起来。
至于关系到哪个阶段,尚未可知。
走一步算一步。
只要是苏问姽,无论哪个阶段时期,季衍风都乐得自在。
季衍风走前,拂走她后背的鹅毛,单手插着腰,侧头,漫不经心地睨表妹,阳光透过落地窗酒下来,他微不可查眯了下眼,表情意外地看出了点威慑。
这两人并站在一块儿,都长得高,同时居高临下看着娇小玲珑的小孩子。
什么啊,一副两人合伙欺负我的样子,表妹带着哭腔指面前这两个人:“你们老是欺负我!”
然后鸣呜大哭着进卧室,嗓子嚎得跟奔丧似的,哭得肝肠寸断似与君绝。
苏问姽看了季衍风一眼。
季衍风点了下额头,喝了口水,进到卧室里。
五分钟后,这位脸颊还流着泪痕的表妹又笑嘻嘻地被季衍风哄出来了。苏问姽震惊:“这么快,你怎么哄的?”
“我让她看电视。”
苏问姽坚决否定:“小孩子看那么多电视不好,我姨妈也说了,让她少看些电视。”
“所以让她看电视才能有效止哭。”季衍风面无表情地说,“我来你家不是来听她嚎丧的。本来多了个电灯泡就烦。”
他视线慢悠悠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你以为我除了你还想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