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闻言转头看他,“怎么?你羡慕了?还是嫉妒?”
“当然是嫉妒啊。”张运毫不客气,“你说你,怎么眼光就这么好,死抓着人不放手,还能让太女坚定选择了你呢。”
周顾又弯唇,“当然是我让她喜欢。”
张运啧了一声有些酸,“曾经别人都说,护国公府四公子,为了南楚王女弃了大好前程,如今这才多久,天下的风向便已掉了个,说南楚太女雷厉风行,利害至极,说太女夫文武双全,堪称良配。”
周顾心情攸地很好,“瞧你这酸劲儿,想娶妻了?”
张运轻咳,“那倒没有,就是感慨你命好,吾辈不及。”
周顾反手勾了他肩膀,“放心,如今开了女子恩科,今年许多女子都没准备,没几人下场,明年后年,怕是便有大批有才女子涌入王都,届时,你总能选个心仪之人。也就不用天天酸的嫉妒我了。”
张运翻白眼,“天下谁人及太女?”
周顾顿时警惕地看着他,“我告诉你,不许打苏容主意,她是我的,否则兄弟都没得做,我的双手剑,你可是领教过的。”
张运气笑,“你放心,我还不想断手,也摘不到天上的月亮,就是单纯的嫉妒你命好而已。”
他说完,看着周顾,与他举杯,“还是不是兄弟?我就酸两句,你反应这么大。”
<div class="contentadv"> 周顾轻哼,“你最好别酸一辈子,否则兄弟还是没得做。”
张运哈哈大笑,与他碰杯,“你至于吗?”
周顾没好气地看着他,若这不是在大殿上,他得拿脚踹他,告诉他当然至于,谁敢与她抢苏容,他必三尺青峰相候。
宁泽喝了个半醉,这时也凑了过来,他没地方坐,直接挨着张运坐在一旁的地上,内侍见了,连忙拿了一个软垫来递给他。宁泽也不讲究,抬起屁股,垫了软垫,便跟张运和周顾说话。
他主要是跟周顾诉苦,“周兄,太女夫,侍郎大人,您怎么一直在这里坐着不动啊?老尚书好面子,不好出面抢人,但各部的侍郎大人们可都没闲着,咱们户部也还是缺人啊,大家都去抢人了,您也动动啊。如今一甲户部一个没有,二甲前十,好像也没咱们户部的份,您老人家再不动弹,连二甲末名咱们户部都抢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