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回头撇了一眼,看到了手边之物,先愣了愣,旋即原本粉嫩的小脸儿变得火辣滚烫,简直比刚刚退下的红肚兜儿还要艳丽三分。
羞愧难当的安娘再也扛不住了,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捂着红彤彤的脸颊,起身就要逃掉。
**焚身的龚磊哪能放过如此可爱的娘子啊,大嘴一咧,嘿嘿一笑,一伸手就把安娘搂在怀里,接着又是一通摩挲。
安娘还是处子之身,那里受得了这份儿撩拨,一会儿功夫就娇喘连连。
娇哼低喘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叫得龚磊愈发心里没着没落起来。
摸着摸着就摸了两个时辰,被撩拨的实在有些心烦意乱的安娘终于感觉出了不对劲儿。
心里暗自琢磨着,她这个相公怎么老是摸啊摸啊,就是没了进一步的动作。
实在有些熬不住的安娘,扭捏着轻凑到龚磊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然后就羞得钻进了被子里。
安娘的几句提点,不啻于晴天一声霹雳,直把龚磊惊地瞪大了眼睛。
龚磊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忽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我嘞个去,感情这玩意儿不光是用来撒尿的啊!
这实在不能怪龚磊无知,谁叫龚磊生下来就是个孤儿,打小住在公立学校,根本接触不到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16岁参加军队,日常管理就更加严格了。处男至今的他,就连众宅男顶礼膜拜的岛国成人电影儿都不曾看过一部。
偶尔从老兵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听些黄色小笑话,就成了他对性的全部理解。
有了理论知识的龚磊,剩下的就是一次次越挫越勇的实践了,在安娘的极力配合下,直到东方一缕阳光洒下,这才算完成了宝剑入鞘的关荣使命。
入鞘一瞬,两人全都如释重负的重重吁了一口气。
次日晌午,龚磊拄着下巴,一个人独坐在炕头上发着呆,回想起自己昨天的囧事儿,还是一阵臊得慌。
昨个夜里做完那事儿,他赫然发现安娘身下流了血,还惊呼着要给伤口止血,直到安娘红着脸细若蚊声地解释了一番,他才明白过味儿。
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假装体力不支晕倒,还真不知道这张脸可往哪里搁。
“哎!”自己还真是把24世纪新青年的脸给丢得一干二净。
不经意间龚磊的眼光就扫到了正忙里忙外的俏媳妇儿,心里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填满。
美滋滋地感叹着:“哎,老天对我龚磊还真是不薄,把这么贤惠,漂亮的媳妇儿送给我,我从今往后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待人家,这才不枉人家跟了我一回。”
“相公吃饭了?”安娘甜甜的叫声,打破了龚磊的沉思。
龚磊本是要下炕吃饭的,不过安娘死活不同意,怕龚磊的身子虚,不方便,特意把桌子拽到了炕边儿,然后端上了一碟儿小咸菜,和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