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风摇摇头,口中说道:“叶逢春何等狡猾,岂能没有丝毫防备?他既然敢肆无忌惮地喝酒,必定知道酒中无毒。先前咱们曾经听伙计说过,叶逢春身上带有银针,想来他已经偷偷用银针试过酒菜,确认无毒之后才敢与灰袍老者等人喝酒。”
叶逢春喝下第一杯酒之时,松鹤楼众伙计已经争先恐后地端起酒杯饮干了杯中美酒,随即抓起筷子大快朵颐。与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同桌的众伙计自然不甘落后,吃喝得甚是热闹,压根无人留意厉秋风和慕容丹砚。慕容丹砚虽然知道厉秋风说得不错,却也不敢托大,偷偷摸出一枚银簪,趁着众伙计不留意之时,将簪尖刺入酒杯和盛菜的盘子之中,看到银簪并未变黑,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厉秋风点了点头,示意酒菜之中没有下毒。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挑着清淡的菜肴吃了几口,便即停箸不食,不住留意大堂中的情形。只见叶逢春和灰袍老者、通海和尚、紫袍文士独坐一桌,四人推杯换盏,喝得甚是畅快。慕容丹砚对厉秋风小声说道:“原本以为能见到白莲山庄庄主,可是这个家伙竟然没有到场。如此一来,若是起了纷争,咱们无法擒拿庄主作为人质,只能退而求其次,对通海和尚下手了。”
慕容丹砚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通海和尚身负武功,不过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穿紫袍的那个家伙不懂武艺,只有穿灰袍的老家伙高深莫测,看似没有练过武艺,却又让人有几分畏惧。厉大哥,你说咱们若是动手,应当先对付通海和尚,还是拿穿灰袍的老家伙开刀?”
厉秋风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灰袍老者气息粗涩,脚步沉重,并未练过武艺,不过此人气度不凡,极有威势,确实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物。若是这些家伙真要对咱们下手,我去对付通海和尚,姑娘想法子将灰袍老者擒住。咱们要将这几个家伙当作人质,并非是要将他们杀光,还望姑娘出手之时不要下死手,留下灰袍老者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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