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物可是已经在名义上管了西北两州,而东武那边本来就是中土拿来挡在外界的一面盾牌,南魔就应该算是无主之地了,但真有心要侵略这里的话,可是会引起中土那些人的关注的。我当年是玩命去征服整个大陆,最多也只是打到别人服软就走的情况,虽然不怎么想承认,但还是很清楚有些人是磨不死我,怕麻烦才会服软的。而那位大人物本身就没打算管事的那类型,根本不可能实质性的插手这里的事,尽管,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说得通这位城主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在三个魔国之间,形成新兴势力。”认真的一番推断,尽管有部分听起来是有点自嘲的意思,不过就如沙夜所说的,妖尊大神和大荒巫神这双层身份的荒长恨,本身就只是挂名一样的看着西北二州,突然说要插手南魔通州,这种事情实在太奇怪了吧!真要这样做的话,是不是想真正意义上面的吞占掉整个神武大陆呢?假如是不认识的话,还真是有这种阴谋性的可能发生,可实际上陈大伟比沙夜还知道荒长恨这个人,虽然他也至少道听途说过来,没有接触过的,但是这位大人物的实际身份,还是他和沙夜这个永生出来的成员,名义上的叔辈啊,七夜杀都喊“五叔”的话,这边两人照说也是得这么喊的。
到头来还是得等陈大伟去找重荒问一下才有结果,荒长恨会对南魔通州这一块动手的可能性并不高,假设是可以,但这样一位只是挂名的大人物,本身就没有管过西北两州之事,又怎么可能会对南魔这边感兴趣呢?但是结合今天发生的情况上来看,排除荒长恨自身的可能性并不代表陵阳城的城主跟他没关系啊,也许是他儿孙一类的神二代呢?这个可能性还是蛮高的,既然相柳陆生当初将那些失去归处的妖族找到了合适的安排分配,这里也就跟他身后代表的组织有一定的联系,加上还有个叫柳生的人物在,自然是值得考量吧!
“也有可能是那位大人物的儿孙辈,没事过来这边找点乐趣吧。”想了那么多,陈大伟还是试探性的说了这句话来,想看看沙夜有什么反应的,谁知对方一听,立即就拍着桌子起来,立即附和道:“对,大人物不出手的话,小家伙就四处拉人过来这个无主之地来!”
虽然沙夜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最多也是根据现在的情况得出来的结果,否定荒长恨会插手,但是跟他有关系的人,还是有这个可能的,而且两手四足还真搞不好就是形容这个城主本来的形态,不过这时候,房门就有人将其推开了,打断了他们几个在里面的谈话,原来是红衣她们三人回来,而且鸦羽和言月两个人身上还像是受了伤一样,需要互相搀扶着进来,反倒是将门推开的红衣却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很显然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是黑了一半下来,进来之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很生气的站到一边去,一句都不说。
再对比鸦羽和言月还两个受伤的家伙脸上别扭的表情,很容易就看得出红衣是在生着这两个人的气,沙夜睁开了一只眼望着两人,并没有表现出一点要生气的样子,就好像早就知道有这种情况一样,只是开口问道:“人没事的话,也就说明你们自己可以摆平了,那么说吧,都发生了什么事,闹成这样子了!”
言月还是有点不好开口,支吾了一下,鸦羽倒是一点都没有多想太多,开口直接就一句“我们错了”,之后才对着红衣低下头来,诚恳的道歉着:“红衣你就消消气,别生我们两个人的气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哼!”看起来红衣确实被气得不轻,这也是让大家更为在意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后来鸦羽见状,也只能是先给沙夜这边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们两个跟红衣开了个玩笑,坑了她一把之后,就跑出去别的地方,把她落下了,大半天回去就被她揍了一顿才回来!”
这个解释还真是出乎意料,但是言月这时候还是不怕死的补充了一句话来:“只是个玩笑而已,后来我们也不是回来了吗?”
“哼,好个玩笑,你将我的钱都拿走了,在店里面吃了一大餐,两个人说都不说一声,留我在店里等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走又走不掉,这种恶作剧还真敢做呢!”听得出来红衣确实被坑得很惨的样子,事情是不大,但问题是她在那等着两人太久了,才觉得有问题,到头来这边又实在落不下面子来赖账跑掉,就只能在那跟店家的人求情说要等人过来,这两人要是真不回来的话,都不知道红衣到底要怎么才能回来了,老感觉她虽然是话少,但却又意外的老实,是个很容易就被人欺负的类型。
“喂,你们两个真是这样做的话,是不是过分过头了?”紫渊也是看不过去,就这样问了一句,谁知言月还真是继续作死的说道:“谁让红衣跟着我们这边,完全就是监视性的态度,虽然我知道是好意,可是这样做她不累,我们也有很大压力啊,何况你看,回头过来,我们两个不也没惹出什么事出来吗?”
这就是将好意当成恶意了,也是言月这句话一下来,红衣就更来气了,只不过言月并没有说错,对她们的不放心导致的出去逛街都成为监视行为,这样的不信任,到头来就酝酿成了这场恶作剧的诞生,固然这两人后来做得是过分了点,但也是属于一时看不开才会闹出来的闹剧,只是产生这个矛盾之后,陈大伟倒是不知道为何会有种庆幸的心理状态滋生而出,不由得为此松了一口气来,不过暂时来说,还要等红衣消完气之后再来好好的道歉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