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一笑:“请放心,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回来的。”向自己几个老婆招呼,“老婆们,出发!小白小青搀着你们清霜姐!小涛你扶着小樱,她的脚比你还小!”
一行人走出几十步,白鹏忽然转头回来,盯着姚谦等人看了一阵。那些人又羞愧低头。只有黄一鸣,原本说要押下去关地牢的,后来还是松了绑绳,这时候也毫不畏惧地盯着白鹏。
白鹏微微摇头:“司徒帮主,我走了,血手帮高手方面就有些欠缺了,你还得寻觅些更厉害的手下,这些人指望不上。”
姚谦听了这番贬低他们武功的言语,忍不住怒视白鹏:“白帮主……不,白先生,我兄弟四人的武功,你不是不清楚,你武功未失时,也不过与我们在伯仲之间。”
“暴熊”郝猛向白鹏迈出一步,狠狠一拳砸在自己掌心:“冲你这句话,要不是你已经被人废了,今天咱就废了你!”
“铁狼”胡雅阳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姓白的,走之前你得说清楚,你把我的红棉弄到哪去了?”
白鹏瞧着铁狼一笑:“红棉早就跟我睡过觉了,你就别惦记了。”
“你这混蛋!”铁狼大怒,也不顾白鹏是不是失了武功,迈步飞奔,一拳砸向白鹏。
司徒静在一旁急切大喊:“住手!”但她武功根本无法与在场几人相比,只来得及喊一声。姚谦等三人有能力阻止,却故意束手旁观,只不痛不痒地喊“四弟且慢。”
铁狼周身似铁,拳脚更是与铁锤无异,白鹏似乎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的铁拳重重轰在胸口。
“砰”地一声,铁狼来得快,回去得更快,整个人向后飞跌,穿越了他三个义兄,重重撞在水月轩的台阶上,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左手攥着右腕,满脸冷汗。显然他用右拳打了白鹏之后,反而令自己的骨头出了问题。
姚谦等人回头看了铁狼的惨状,立刻震惊地望向白鹏。
白鹏两手一摊:“我可没还手,是他自己打我一拳,反而断了手腕,可能指骨也断了。我早说过,你们的功夫,不行。”
姚谦等人虽然吃惊于白鹏竟然武功还在,但出于习武者的本能,也出于和铁狼兄弟情深,同时咆哮着出招。姚谦跃向空中,双手连挥,一片片黑se“幻羽刃”凭空出现在白鹏四周,向他脖颈飞旋而至;“血虎”岑天风一声虎吼,“血灵掌”夹着刚猛绝伦的劲风击向白鹏前胸;“暴熊”郝猛则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抓起长廊边过百斤重的石墩,高举过头,就要向白鹏甩来。
白鹏原地站着不动,先伸手一指,半空中的姚谦顿时满脸蒙上一层寒霜,身子僵硬,直挺挺落下。随即一道“心震术”击中郝猛,令其连人带石墩一起翻倒在地。
此时岑天风的“血灵掌”已经带着腥风袭至眼前,白鹏本可以凭着两三成火候的“冰魄魔衣”硬抗。但是回想当初他第一次与这四人试招,就曾经与岑天风对掌,当时双方都吃了些亏,岑天风伤得更重些,四兄弟也正是因此判断,他们与白鹏在伯仲之间,单个交手略有不及,一旦联手就稳稳压制白鹏。
所以现在白鹏故意与岑天风硬碰硬对上一掌,这次岑天风就惨了,整个人几乎被震得仰面折断,口中鲜血狂喷,比刚才铁狼飞得还远,撞上水月轩的外墙,软软滑落。
其实在梯山之战突破“燎原境”之后,白鹏已经稳稳胜过这四兄弟,何况现在对鸿蒙之气的领悟已经令白鹏可以动用天地之力,双方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了。
参与拥立司徒静的大将还剩下一个黄一鸣,武功比姚谦等人差了不少,直到此刻才来的及抽出剑来,却被眼前场景惊得张口结舌,不敢再动手。
白鹏根本不正眼看他:“黄统领,听说你是仙霞派高手,擅长孤鹜剑法,怎么,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黄一鸣急促喘息几声,忽然高声呐喊,寒光闪动,将一口剑舞动得水泼不进,向白鹏缓缓靠近。
白鹏伸手虚抓,黄一鸣“啊”地一声,宝剑脱手,人像被无形绳索牵动,直直飞入白鹏手中,被扼住了喉咙。
瞬间击败这五人,白鹏看起来不动声se,其实已经用尽全部绝技,故意给他们一个震慑。其中包括白鹏自身的心震术,也用上了与达娃央金交流之后,直到现在刚刚苦思领悟的寒冰掌控,以及水神将的“湍流索”。
手中抓着黄一鸣的喉咙,白鹏仍然不正眼看他,而是盯着司徒静。
司徒静脸上表情复杂,有喜se,也有悲伤,流泪道:“没想到,你武功还在……饶了他们吧。”
“你放心,都死不了,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说到这里,白鹏才向黄一鸣看去,“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自大狂,早晚有一天,司徒帮主会被你们害死!”说完挥手一甩,黄一鸣跌到姚谦等几人中间,脸se涨红,手抚咽喉,“嘶嘶”地喘息呻吟。
白鹏走到司徒静面前,深深凝望:“静儿,江湖争斗,军略智谋固然重要,武功才是根本!你手下这几个货,哪里能够争霸天下?以后你要少去第一线,尽快修好司晴岛的堡垒,保护自己。毕竟咱们相好一场,我希望你太太平平活着。”
“你别走!”司徒静扑上来死死抱住白鹏哭泣。
“现在说这个,太晚了。”白鹏苦涩一笑,“其实,我早就打算,将血手帮交给你,自己专心修炼。咱俩各有所长,你管帮务,我练武功,才是最好的搭配。”
“以后就这样,好不好?我做副帮主,代你管帮务!”
“不可能了。”白鹏摇了摇头,推开司徒静,转身就走。
“白鹏!”司徒静尖声喊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忍心这么走!”
“什么?”白鹏猛回头。
“已经两个月了!”司徒静泪流满面。
“你说你两个月没来月事,原来指的是这个?”白鹏又转身回来,到司徒静面前单腿跪下,伸手在她肚皮上轻轻抚摸,还附耳上去倾听。
司徒静搂住白鹏的头,轻笑道:“现在还没有胎动,总要再等几个月的。”
白鹏继续听了一阵,缓缓起身,低头想了想,严肃地看向司徒静:“静儿……”
“什么?”
“我现在不信你了!”白鹏说完,转身就走。
司徒静脸se惨白,呆呆伫立,口中喃喃道:“不信我了……不信我了……”
等到众人将重伤的姚谦和黄一鸣等人抬走医治,司徒静还在发愣。几名没有参与战斗的鹰堂统领凑了过来:“帮主,咱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司徒静默不作声,转身走向秋水阁,进了白鹏的书房,拿起桌面上的公文看了看,又烦躁地扔到一边。
一名统领跟进书房,继续进言:“帮主,正月过完了,善堂的工程又要动工,还有那些下乡的郎中和教书先生的费用,又要来跟咱们鹰堂争银子。善堂香主冷艳梅听说白鹏下台,定会不依不饶,不如将善堂解散驱逐,那些无聊的慈善全部停止!”
司徒静冷冷瞟了手下一眼:“白鹏两个字也是你能说的?”
“呃,是,是白前帮主。但这些毫无意义花银子的事……该停啊!”那名统领低头道。
司徒静没说话,瞥见书桌角落有一本《六韬》,心中暗叹:“白鹏还是有上进心的,这不是在学《六韬》嘛。”将那本书拿起来,随手一翻,里面掉落一封信。
还是上次吵架后白鹏写了却没有送出的,都是大白话:“静儿,今ri你脾气不好,但我更不对,莫生气。以后我一定用心对你好,若你肯重回我身边,我宁肯帮主不做!”最后署名“白鹏,丁丑年腊月初六”
有些字被陈旧的泪痕洇得模糊了,此刻又有新泪“啪嗒嗒”地滴落上去。
鹰堂统领见司徒静流泪,忍不住开口:“帮主……”
司徒静将信小心折叠了塞入怀中,缓缓说道:“给我晓谕全帮,白帮主择地长期闭关,鹰堂香主司徒静暂时代理帮主。”
“是!”
“善堂工程照旧,白帮主想做的事,必须做好!”
“是!”
“去帮我盯好白帮主,别失了他的下落,过一阵,等他气消了,我会请他回来。”
“这…..”
“听懂没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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