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撅嘴失望:“我才不是要给你做推拿!”
白鹏又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要不,就现在?”
小白咬住嘴唇,看着白鹏笑,随后扭脸对门口喊:“小青,不许进来!”将臀下压着的裙摆拽出,任其如幔帐般垂落在白鹏腿旁,伸手为白鹏解了下边的束缚,握住了,两脚落地,提臀前移,却不往下坐,只顶在滑溜溜的细嫩位置蹭来蹭去。
白鹏向上挺,小白却避过关键处,让他无门而入,小妖jing一般的俏脸上满是狡猾的笑:“不给你!你先回答,想不想我!”
“想!”
“有多想?”
“想得要死了!”
白鹏声音越来越大,小白终于满意,给他那里戴帽子一般热乎乎套下来,随后一坐到底,搂住白鹏脖颈,一颗眼泪从她腮边滑落到他脸上,轻声道:“真想……一辈子都能和你这么好。”
白鹏坐直身体,望着小白:“你怎么哭了?我难道还能抛弃我的小宝贝?咱们自然一辈子这么好!”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小白勉强一笑,咬住嘴唇开始用力。
白鹏感觉包裹着自己的那团温软忽然一阵阵收紧蠕动,舒服得他心花怒放,笑着将小白一尺六的小细腰揽住,拥入怀中:“你连那种地方都会推拿……还真是我的绝世小宝贝!”
小白轻声道:“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你的小宝贝会给你怀一个小小宝贝,那时总该娶我了。”
“那当然!”白鹏喘息道。眼下这样的姿势多数时候只能进去一半,他情不自禁向上耸动,拼命往深处冲刺,小白又收得紧,令他整个人渐渐陷入迷乱。
可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速度极快,到了秋水阁门口也毫不停留,直向书房闯来。只有白鹏妻妾进门才不会被拦,也无需通报,可这男子式的急促脚步声显然不属于清霜的三寸金莲,也不是优雅的晴坂千代,更非丫鬟出身的小桃。
只有一个“外人”情况特殊,是守卫和黑风队既不阻拦,也不通报的,那就是鹰堂香主兼黑风队统领的司徒静!丽人堂的安全防卫由她负责,下属们不会阻拦上司,她与白鹏的特殊关系如今人尽皆知,自然也不需通报。
白鹏脑袋里瞬间浮现起司徒静雄赳赳阔步而来的景象,门声一响,扭头看去,司徒静已经黑着脸站在那里。他与小白正弄得开心,但如此情势下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了,只得苦笑:“静儿,为什么每次都要直闯我书房……”
司徒静单腿一跪行礼,起身应道:“属下知道帮主书房里一贯香艳,能不来尽量不来!来了必有要事!”又转向小白,厉声道:“滚出去!”
小白低头不语,将身子拔出来,从白鹏怀中跳下地,遮掩好露了一半的胸,整理了裙子,小碎步绕到司徒静侧面屈膝行礼,便退出书房,隐约从外面传来她一两声抽泣。
司徒静又追一句:“滚远点,想活命就别偷听!”
白鹏顾不得心疼小白,自己下边兀自湿漉漉冷飕飕地斜指长空,只得起身背对了司徒静手忙脚乱提裤子系腰带。
“慌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司徒静冷冰冰说道。
“也对,要不要……”白鹏笑着转回身,本想说要不要再见见,看到司徒静yin沉脸se,连忙住口。刚刚被她目睹了与小白的香艳场面,的确不好又去与她调笑。
白鹏轻叹一声:“我刚传令,你就到了,来得好快!这么久没见,可别一来又跟我发火,有事慢慢说。还有,小白只是个丫鬟,你跟她发那么大脾气做什么?”
“这些天我都守在丽人堂等你,来得自然快!”司徒静两手都握着拳,看来火气真的很大,“至于小白,你说的,她只是个丫鬟对吧?”
“好吧,不止是丫鬟,我还跟她有一腿,是情人!吃醋生气你就冲我来,别欺负小白!”白鹏也被司徒静的态度激怒了,拍桌吼叫起来。
司徒静眼中蓦然泛起泪光,点了点头:“好,为了她跟我发火。既然小白如此重要,鹰堂交给她吧,我不做了。”
“别别别!”白鹏立刻投降,嬉皮笑脸走到司徒静面前,将她搂入怀中,轻嗅她身上那久违的兰麝之气,柔声道,“我是荒唐了些,可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没有任何人能相比,你知道的。”
司徒静推开白鹏,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你答应陪我去宜兴,像夫妻一样厮守几天,然后就变了卦,跟千代搞在一起,再然后与刘慧心出了远门,回来的时候却带着另一个女人,居然已经娶为老婆了。进了书房不赶快处理正事,又跟什么狗屁小白乱搞,还为了她跟我发火,我重要吗?你说我在你心里重要不重要?”
白鹏默然,半晌之后叹了口气:“我的确对不住你。不过,你为什么那样恨小白?提她名字还要加上狗屁二字?”
司徒静冷笑:“对,我该尊敬她才对,毕竟是咱们血手帮的代理帮主!”
“谁说她是代理帮主?我没说过!”白鹏大急,急忙分辩,“是谁乱传谣?我饶不了他!”
司徒静不说话,从怀中取出张公文纸,展开了举到白鹏眼前。
白鹏走之前说过,他不在湖州期间,重大问题由几位香主协商解决,这是又闹出什么事了?
接过一看,是司徒静写的拨款请示,文中提到库房存银加上沈公子拆解五千两,仍不足以支付欠饷。十一月欠饷已付完,十二月库房仅有七千两,还差八千两缺口。
目前由总舵发饷的人员,除总舵自身裁并后所剩一千余人,另有直辖的鹰、豹两堂合计四千余人,而龙堂和虎堂由于自治,无需总舵过问薪饷问题。
欠饷总额约一万五,其中鹰堂欠饷近七千两,过年前必须发放到位。豹堂司徒烈承诺自行筹款解决,总舵雷大统领和彭总教习都表示可以咬牙度ri,因此库房所余七千两恰好足够鹰堂使用。
但龙堂俞香主宣称过年需要拨款六千两孝敬各级官员,与鹰堂争夺此款,由于帮主不在,两家无法达成一致,帮众过年等米下锅,十万火急,请帮主返回后速速处理。
公文最左侧是帮主批示:“龙堂鹰堂一家一半。”落款是一个“白”字,还盖着帮主印信。白鹏认识这娟秀字迹,抱着小白坐在腿上帮他批阅公文时看熟了,是小白写的!她落款一个“白”字,不能说是存心冒充,可这样做还是太离谱,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白鹏目瞪口呆:“她怎么这么干!”随后沉思片刻,开始帮小白找理由,“平时公文都是我看着她帮我批阅的,她大概习惯了,看写着‘十万火急’,我又一时回不来,就没头没脑的,自作主张了。”
司徒静冷笑:“她没头没脑吗?我瞧她头脑好得很。我上呈的公文,她批阅完不返还给我,却叫守卫送到周总管处,周总管与俞佰通也是老兄弟了,凭着公文,立刻叫俞佰通取走了三千五。俞佰通送小白姐妹给你,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白鹏沉默不语。
司徒静继续冷笑:“各级官员差你这点银子过年吗?早送晚送有什么分别?俞佰通在这些银子里又要贪多少?官员可不会写收据给你!大小官员,俞佰通和他的手下,个个脑满肠肥,花天酒地。而我的鹰堂,都是英雄好汉,武功高强,赤胆忠心!梯山之役,战死我手下多少兄弟!这样的兄弟,过年想买块肉吃都没有银子了!”说着话,她在桌子上重重一拍,笔筒笔架一阵乱晃。
白鹏轻抚司徒静肩膀:“静儿,别生气,咱俩之间,不要摔摔打打的。你先去休息一下,俞佰通马上就来,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司徒静将白鹏的手抓住,甩开,冷冷注视他:“你已经让我失望太多次了,这回你给什么样的说法,我等着!”说完转身就走。
白鹏望着司徒静背影消失,既为她的态度恼火,又对她深感愧疚,心绪起伏,沉思片刻,厉声喝道:“来人,叫小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