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连忙摇头:“千代,自愿的,报恩!”
“报什么恩!老公护老婆,天经地义!”白鹏扭脸朝门口大喊,“小薇!”
丫鬟小薇应了,拉门进来,见到这两口子的姿态连忙将视线避开:“帮主有事请吩咐。”
“去找庞大夫拿绷带和跌打药!”
“是!”小薇匆忙退出,脚步声迅速远去。
千代将被白鹏过分拉开的衣襟拢了拢,微笑道:“没关系,很浅的,伤口。”
“浅也不能大意!”白鹏再度分开那衣襟,埋头下去,在略有溃烂的伤口上轻舔。
“雅蠛蝶!不要!脏!”千代挣扎要躲,却被白鹏牢牢抱住。
“老公怎会嫌老婆脏?口水是最好的伤药,乖,别动!”白鹏怕她痛,舔得极轻,也极为仔细,直到将整个伤口认真清理干净,才将衣襟再拉开些,令两边的高耸处跳跃出来,口舌移上去,噙住了,同样用心轻舔。
千代两颊通红,双手遮住了脸,紧咬下唇,从鼻子里传出一些哼声,嘀嘀咕咕:“这里……这里……没有伤……”
白鹏继续吃了一阵,手探到下面一摸,笑道:“不对,那里好像有伤!”身子缩入被窝,扑到她两腿中间去。
这次千代更加抗拒,又一连声喊“脏”,但白鹏将那双腿抱得极紧,不容挣扎。又吃一阵,直到千代发出一串娇哼,紧绷的双腿越来越放松,甚至主动向两边敞开了,才笑嘻嘻地回到上面。此刻的千代仍然双手蒙脸,将下唇咬得发白,不但脸颊,连脖颈都已通红。
白鹏紧盯那对可爱的虎牙,心中满是爱意,下面用力,艰难挺进,终于闯入了那处还从未有男子探索过的神秘所在。虽然狭窄,但是足够温暖,将他紧紧拥住。
贯穿的那一刻,原本紧咬下唇的千代,一下子将嘴张开,传出一声尖细的呼喊。白鹏乘隙低头吻住,寻了她的舌,牢牢控制。
千代蒙脸的双手终于移开,眼泪汪汪地望着白鹏,伸手到下面契合处一摸,收回面前时,看到指尖上的殷红,她的眼泪更如开闸放水一般。
白鹏笑道:“我说的没错吧?你那里有伤,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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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带着伤药回来时,听里面千代正用乡音发出一串喊叫,虽然听不懂,但显然不是在做什么正经事,于是她不敢推门,只在外面询问。白鹏简短答道:“放在门口,”便继续忙碌。
直到尽情释放后,白鹏歇了好一阵,才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取药,感觉似乎原本好转的内伤有反复的迹象,不过他满脸笑容,感觉将千代这么好的女人变成“真老婆”,就算内伤加重也是值得的。
回来为千代上了药,裹好绷带,白鹏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以后就不要再惦记什么服部君了,你已经彻底变成我的女人。”
千代泪痕未干,但脸蛋红扑扑的,笑容温暖甜蜜:“昨晚,千代已经想好,服部,以后不会想,一心一意,跟帮主阁下。”
“那就好!对了,千代,我求你一件事。”
“帮主阁下,请讲。”
“别再叫我阁下,太生分了!”
“下对上,妻对夫,敬语该用。”
“敬什么敬,不需要敬!”白鹏佯怒。
“是,帮主阁……阁……”千代一时改不过来,又咬着嘴唇笑。
“帮主哥哥也不对,你应该叫我……”白鹏在她脸蛋上轻轻一摸,“相公!”
“是,相公阁下……”千代即便横躺着,也习惯性地恭敬点头,随后发觉还是说得不对,掩口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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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白鹏一直留在凝芳斋“养伤”。
昼间千代睡觉,白鹏修炼。晚上千代还是要持刀放哨防刺客。但在上岗之前两人总要疯狂缠绵一番。
到后来千代也不再像起初那样羞涩,白鹏教什么招数,她都乐于学习,而且用心揣摩,举一反三,功夫提高得飞快。加之她“伺候”相公心意极诚,只要白鹏开心,她对任何做法都毫无顾忌。这让白鹏简直一跤跌进温柔乡,只想一辈子留在凝芳斋不再出来。
清霜、小桃和小白都来看望过白鹏,她们已经听到丫鬟间的传说,帮主与千千夫人在晚上极为疯狂,传出的动静绝不像一个重伤员能够弄出来的。可她们亲眼看到白鹏躺在被窝里哼哼唧唧,虚弱不堪的样子,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关照相公好好休息,拜托千代好好照顾。
直到第五天上,白鹏才不得不宣告“伤愈”。他要在过年前解决掉武夷派这个大患,已经不能再磨蹭。还有帮中的事务,银两不够周转的问题,也不能再拖了。
向陈默风寻仇,还能迫他交代练成“冰魄魔衣”的诀窍,万一他骨头软,招供了,那可是巨大的收获!